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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说男子自当保家卫国,马革裹尸;母亲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从小岑遇行都是在父母的要求下长大。

之后,当了将军,背负的更是黎民百姓,百姓觉得他的将军百战百胜,不能以软弱示人,所有人都默认岑遇行是坚强的,被心疼还是第一次。

“无,无妨的。”岑遇行有些感动。

“我下针了。”莫之阳柔声,察觉到他情绪细微的变化,得逞一笑:早就就对人设做好功课,再坚强的男人也需要被心疼。

呜呜呜,第一次被心疼,老色批很感动吧?

药浴熏得人眼皮发重,岑遇行靠在浴桶打盹,好喜欢这份宁静,但宁静却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搅乱。

“你先休息,我去看看。”莫之阳体贴的替他揉揉额角。

大约是被蛊惑了,岑遇行继续闭目养神,只觉得那个人好温柔。

“师兄,你来了?”莫之阳不用开门都知道是谁,看到他来,装作欣喜的样子,“师兄你既然来了,那我就走了,困得很,想睡觉。”

把这里交给温珂陵,他一定会搞砸的。

“嗯。”温珂陵很满意师弟的识趣,把门关上,屋里就只剩下两个人。

“遇行,你还好吗?”一进来,温珂陵马上抓着他说话,就想套套话,看师弟有没有说漏嘴。

岑遇行疲得很,不太想和他说话,礼貌应一声,“嗯。”

可信,温珂陵一心只想套话,没注意他的神情,拉着他问东问西。

问的岑遇行有点烦,但奈何他是救命恩人,只能耐着性子回复,但心情却在他一次次问话中越来越烦躁。

如果是莫神医在此就好了,他

不对!

自己在想什么,岑遇行猛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那张艳若桃李的脸,总不太爱艳丽的花儿。

“遇行,你怎么?”温珂陵察觉到他神色不妥当。

“无事,只是这药浴有点冷,不能再泡,我得起来,阿陵你先出去,我换衣服。”岑遇行揉揉额头,把不该出现的人赶出脑子。

“你我之间,怎么还需要避嫌这个?”有些不高兴,温珂陵知道他的脾气,虽然抱怨,但还是听话的起来。

莫之阳说去睡觉是真的去睡觉,躺在床上打哈切。

“你把一个脱光光的老色批丢给其他男人,你是不是嫌自己绿帽不够吗?”系统要气死了。

“你着急什么?我与岑遇行独处那么久,温珂陵肯定担心我把秘密泄露出去,我让开地方,他们两人独处,按照温珂陵谨慎的性格,一定会试探岑遇行,但我在药浴里,放了宁神助眠的东西,岑遇行想睡觉但耳边又一直喳喳的吵,肯定烦温珂陵,他烦,就对比出本白莲安静温柔,人比人气死人。”

“卧槽?”系统以为宿主在一层,原来他在八十层。

小白莲们记住:审时度势,要分清什么时候该安静,什么时候可以作,小作可怡情,大事不能闹。

“赶紧睡吧,晚上我还要搞事呢。”莫之阳大被一盖,翻个身睡觉。

系统现在是跃跃欲试,迫不及待看宿主搞事。

入夜之后,岑遇行睡不着,而且精神头很好,大约是下午睡了会儿,只能待在书房里看兵书。

到半夜时,屋顶传来轻轻吧嗒一声。

瞬间引起岑遇行的注意,皱起剑眉,不想打草惊蛇,就悄悄把兵书放下,回身拿起立在一旁的一柄银枪。

突然手持银枪,高举过头,对准方才出声的地方,一跃上去,枪尖破开屋顶的瓦片,人紧跟飞身上去。

“啊!”

等捅破屋顶之后,岑遇行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叫,转头一看,就发现居然是莫神医,他往后倒,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