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又爱他的人,多少有些新鲜,莫之阳做的就是保持住这一份新鲜,迄今为止。
看她不屈倔强的样子,莫之阳突然肚子里冒坏水。
“来人,倩昭仪冲撞本宫,罚跪三个时辰。”这是第二次,莫之阳就是想让她知道,有的人不是你能得罪的。
“你!”怎么又要罚跪?端木倩不肯,“皇贵妃娘娘,妾何曾得罪你?要受这罚?”
这还由得你说?
莫之阳轻轻摇头,“本宫说得罪,就得罪,小小一个昭仪,却敢对本宫这样说话?哪怕没由头,让你跪,你也得跪!”
谁叫老子比你官大,就是了不起啊!
罚完倩昭仪,莫之阳心情更好,只是春子有点担心,“娘娘,这倩昭仪可是端木丞相的妹妹,端木家权势大,端木丞相位极人臣,如此只怕得罪他们了。”
莫之阳微微停住脚步,转头看向跪在雪地里的人,“是吗?”
她哥巴不得她现在马上立刻去死,知道肯定也是喝酒庆祝。
这一转眼就临近过年,李政封笔之后,就总往昭仁宫跑,礼部的人,还得预备封后大典的事儿。
所有的事情,都在被白茫茫的雪盖住,这雪底下暗流汹涌,却没有一个人知道。
一日下午,两个人在下棋,正好遇上徐妃来禀告过年家宴的事儿,两个人边下棋一边听。
元月初一,李政还是特地去看看他,“你可知,元月十七,就是封后大典?”
“那又如何?若是他知道这件事,还会对你如此吗?”楚穆冷笑,阳阳爱的是自己,不是你!
“那又如何?他会是朕的皇后,正妻,是我朝唯一的皇后,其他人其他事都不重要。”一些事情,李政不会让他明白,“而你,好好过清明吧。”
“阳阳他知道”
所以,我老攻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二十七)
“知道什么?”李政脸色一变,眸子里翻滚着疑云,在等他下一句话。
“他知道,他若是知道你这样骗他,他得多痛。”楚穆冷笑出声,“他一定会恨你的。”
打定主意不会留他,李政也算着差不多,身体已经好,他也没有活着的意义,“你死了,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政!”没想到他居然动杀心,楚穆双手紧握成拳,想要把铁链挣开,可最后不知为何,突然卸力,“我没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
闻言,李政倒是先笑了,“是吗?”
一国之君,哪个不心狠手辣?
这几日,莫之阳心里都不太安稳,好像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就连新春家宴时,也不在状态。
“阿阳,有心事?”这就有些奇怪,李政将酒盏放下,语气关切。
莫之阳揉揉额头,“许是这发冠太重,压得头疼。”转移话题。
“过几日便是封后大殿,要好好将养。”这伤许是还没好,李政也心疼,毕竟伤到头,可得好好将养。
说起这个,莫之阳装作生无可恋的模样,“是啊。”摸了摸头上的发冠,嗔一句。
“这朝冠重,也是陛下对娘娘的宠爱啊。”陆美人接机搭话,现在势要傍上皇后的大腿,给孩子和自己谋个好前程。
闻言,莫之阳脸一红,低下头羞赧回答,“陛下若不疼我?去疼谁?”
爱疼谁疼谁。
端木倩用酒杯掩盖嘴角的冷笑:这般张狂?也不知你什么时候跌下来。
“朕不疼你疼谁?”顺着他的话说,李政端起酒盏一饮而尽,人一欢喜,不由得多喝几杯。
也不知为何,就觉得他作小脾气,都像小钩子,让你抓心挠肝,让你生不起气还能顺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