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累了我抱你回去吧。”
状似恩爱,可阮珉贺却绝对不对劲,尤其是莫之阳欲言又止的样子,藏着不少的委屈和缘由。
两个人会到家第一件事,迟宴就把人压在墙上,随手扯开领带,“一想到你和他居然说话,我就泛酸。”
“酸了?”莫之阳忍住笑,这个小气鬼,怎么就一点醋都吃不得,又讨好的抚上他的脸颊,“见他的时候,我可满脑子都是你。”
“满乃子都是我?”迟宴突然不正经起来,老干部涩起来还真的没小妖孽什么事儿。
气得莫之阳脸一红,揪起他的脸颊,“你说什么呢?”
可迟宴铁了心的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撩起他的衣摆就把头钻进去。
呼吸打到胸口的皮肤,莫之阳下意识缩起肩膀,“迟宴,你快出来!好痒啊!”
“我就是想看看,阳阳也没有骗我,是不是满乃子都想着我。”迟宴不害臊,就这样大口的证实起来。
莫之阳不得不抱住他的头,以免滑到,“你,唔~~你轻点别咬啊,疼~”
等迟宴吃够了,才从衣服里钻出来,把人按在墙上,困在怀里这方寸之间,“我就是生气,看见你和任何人相谈甚欢我都生气,可也以前也从不这样,这不能说因为你,只能说因为我太爱你。”
“我就是生气,很不高兴,哪怕我们是装的。”
契约娇妻又背着我去蹦迪了!(二十一)
“你个老醋精!”莫之阳嘴上说着,却没有恼怒,早就习惯他这样,“怎么不酸死你。”
迟宴煞有其事的点头附和,“是,但是我酸死之前……”突然把人扛到肩上,“得把你先草死,这样就夫夫双双把家还了。”
啊啊,这不对劲,老干部怎么变成老色批了?明明以前,说句喜欢都会脸红的。
莫之阳眉头一皱,绝对不对劲,蹬脚开始挣扎,“你怎么现在满嘴荤话!”
没有回答,迟宴扛着人上二楼,当初为了演这场戏,可是下了大功夫,一直去看那些霸总小说,那些都伴随着一些小黄色,看多了就这样了。
把人扛进屋里,右腿往后一勾,房门啪的被关上,动作娴熟。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莫之阳也愿意配合,一直往床边缩,捞起被子把自己盖住,“你别过来!”
看他戏瘾没过足,迟宴倒也配合,走到床边,探手一把拽过他的脚踝,把人拉回来,“乖乖的,才不受苦。”
“迟宴,呜呜呜~”莫之阳大眼睛满是泪水,胆怯的揪住他衬衫,“我害怕迟宴,你放了我好不好?”
最受不了他这样,直接上手,撕开衬衣,“别哭,要哭也是被我艹哭。”说着,低头,掰起他的下巴亲上去。
虽然老色批变得奇奇怪怪,可偶尔玩点情趣也不错。
这话说一半,阮珉贺心里也奇怪,就去收集消息,这才知道,原来在夜店里,他们曾经发生过争执。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之前看,他们好像感情不算太坏,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心里郁结,还是得找那个什么迟宴问清楚才对,抱着求知的心态,阮珉贺还是决定去找他。
办公室里,莫之阳翘着二郎腿,坐在会客沙发上,吃着迟宴亲手剥的巴达木,“最近,孟卿叫我先忍着,也不知道忍到什么时候?”
“忍?”迟宴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看他优哉游哉的样子,“我倒是怕你,一旦进去之后,就受委屈。”
把钢笔合上,迟宴双手撑着桌子,“你每一寸都是精心堆砌起来的,伤了哪儿,我都心疼。”
“你这话说的,我也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主儿啊。”莫之阳把巴达木吃完,站起来拍掉手上碎屑,“我怎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