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撩拨,又不知今夕何夕,只能哀怨的瞪他一眼,又被裹入欲海之中沉浮。
但这一次,江贺年很奇怪,体温不正常的高,手也不知是不安还是如何,一直在颤抖。
可这家伙做的太爽,莫之阳实在没心思再去想其他的,就干脆任由他为所欲为,到第二日醒来时,才发现不妥。
两个人是赤裸的,莫之阳察觉到抱着自己的身躯在发烫,隐隐还能听到他不正常的呼吸声。
别是发烧了吧?
想着有点担心,趁着这个机会闭气凝神,缓缓调动内里,周身被封住二十一个穴道,只能一个个冲破。
冲破最后一个穴道时,已经快正午,让内力在体内运行两个大周天,总算是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艹!”莫之阳张开嘴,说的第一句话,果然就是这个字。
一运内力,手腕的细绳被崩断,再爬起来,直接扯断铁链,夺回内力的莫之阳,又是这条gai最靓的崽。
根本没时间管自己,探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很烫:“艹,你丫的就着还做攻?别人的攻都是三天三夜,金枪不倒,你倒好,也就这两天你就发烧感冒。”
嘴上吐槽,但你不能真的不理他,这家伙现在病的迷迷糊糊的,真想看着他就这样直接去世,但是任务要紧。
把人往床里推了推,然后贴心盖上被子,随手捞起床下的里衣和外袍套上,得去给他弄点水喝。
想着直接一掌,劈开锁门的铁链,匆匆出去。
待人出去之后,江贺年勉强睁开眼睛,恍惚见到门开着,自嘲一笑:果然,自己赌不起,早知如此,真的就该杀了他。
可没多久,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时,又呆滞了一下,随即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自己赌赢了,阳阳还是舍不得自己的。
出去一圈回来发现,这庄子精致漂亮,却没有人,估计都被狗男人支走,但是药房厨房样样俱全,莫之阳只好烧点热水端过来。
回来之后,擦身洗手,再折回去抓一点药,熬了药汤给他灌下去,这才放心的在床边的脚踏上坐下休息。
扶着老腰,莫之阳突然觉得自己命苦:明明是自己被囚禁play,为什么最后,反而得来伺候这个罪魁祸首。
这家伙倒好,两腿一瞪,眼睛一闭,自己熬药擦身,吭哧吭哧的照顾,这样就别做攻了,做受叭。
莫之阳叹口气,趴在床边也休息一下,没曾想这一休息,居然就睡过去了。
“阳阳!”江贺年烧褪下,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转头看到他睡在床边,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生怕人再走:“阳阳。”
“唔?”莫之阳被吓醒,然后就发现自己在他怀里,深呼吸强行把抽他的冲动压下去,白莲花报仇,十年不晚。
装作刚睡醒,奶奶的唤一句:“师兄。”
“阳阳!”叫他名字之后,江贺年突然不知该说什么,只是抱着他,体温恢复正常,但心跳却依旧很快:“对不起。”
除了道歉,果然什么都说不出口。
莫之阳眨巴一下眼睛,水汽立刻在眼底晕开,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师兄。”
“你是不是觉得很恶心,觉得很荒唐?”江贺年垂下头,实在是不知用何种面目去面对他,声音带着哭腔,总叫人觉得可怜:“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师兄。”莫之阳坐到床上,主动的赖进他怀里,用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师兄,阳阳不讨厌你。”
听到这句话,江贺年全身一激灵,表情十分难以置信,就好像天大的好运砸到自己头上:“你你真的不讨厌我吗?不厌恶我,不生气?”
被人这样对待,正常人都该生气,莫之阳也知道,所以为避免他怀疑,得找一个合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