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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性,冲破防线,倾泻而出非要把两人都淹没。

纠缠的身形撞开轻纱幔帐,双双跌倒软软的床铺上。

莫之阳朝床外边伸出一只手,内心呐喊:我不要帮老男人破处,呜呜呜~

呜什么?自然是又被亲了。

像是被拆开包装的月饼,这一瞧还是冰皮月饼,细腻白皙,香甜可口,吃的亓官彦欲罢不能,上上下下的弄出不少痕迹。

“唔~~太快了,呜呜呜~”莫之阳跟不上他的动作,就只能被迫的在他给予的节奏起伏。

“乖,叫陛下。”亓官彦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少年,纤细紧实的腰部线条,爱不释手。

莫之阳认怂,呜咽的哭求:“嘤嘤嘤,陛下,慢点~”

这不嘤嘤嘤还好,这一句直接点燃亓官彦的邪火,一个翻身把人重新压倒,哄骗:“嗯~慢点。”嘴上这样说,但身体就很虚伪。

看着床顶它在动,动的好快,莫之阳看着这个狗男人,他也在动好快,受不了了,闭上含恨的眼睛,为什么会这样?

天色还没亮,床上的人也还没睡,青纱幔帐遮不住靡靡之音。

“陛下,我好累啊!”

“乖,最后一次好不好?”

“可是你两次之前就那么说了!唔哈~别…陛下!”

莫之阳企图抗争,伸出一只手到床帐外,结果紧随其后一只大手,将小手握住重新拉了回去。

我错了,我以后不笑别人老处男了,这是报应,当事人表示很后悔。

第二天休沐,是不上朝的,亓官彦是被窗外强烈的阳光叫醒的,一低头,就看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窝在怀里。

想起昨夜种种,呜咽喊着说不要的时候,又觉得心疼起来,确实是自己太不节制,爱惜的亲一下他的发顶,换来怀里人一声嘤咛:“不要了。”

看来真的是被艹怕了。

拥着人又闭起眼睛,好久没有睡得这样舒坦,多睡一会儿。

未央宫里,大早上的皇后才匆匆出现,衣衫不整的从后花园里跑出来,正好遇到一直在寻人的春喜。

见皇后娘娘如此,春喜吓了一跳:“娘娘,您!”

“别声张,快快备水沐浴。”唐婉婉随手扯掉自己头上的枯树叶,假装镇定。

高五分一直在殿外候着,其实早间他就偷偷的进来过,结果这一地的衣裳,哎哟把他臊得赶紧就出去了。

那黑色衣裳一看就是那个暗卫的,陛下看来是想到这里,露出了一个姨母笑,真好真好!

过了会儿,听到屋里头有细微的声音,高五分打起精神来,小心推门进去:“陛下。”

见人出声,亓官彦坐在床上,转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莫之阳,压了压手示意别出声。

高五分了然,转身就去吩咐外头伺候的人,待会儿要如何。

亓官彦穿好鞋子站起身来,结果没走两步,一脚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好像是泥土,低头一看却是一个油纸包,弯腰拿起来,还有月饼的莲蓉香。

醒来时,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莫之阳呆滞的看着床帐,身上是清爽的,但是腰真的是自己的吗?

想起昨晚一夜囫囵,突然感慨:我居然没有死。

“你死了我就成孤儿了,宿主爸爸。”节操这种东西,代码怎么会有呢。

这一下,莫之阳脑子的弦搭上,恢复神智眨巴一下眼睛:“儿子,唐婉婉呢?昨天狗皇帝的状态明显不对劲。”

“她有她的快乐源泉,皇帝有皇帝的快乐源泉。”系统不需要说清楚,宿主就能明白。

算了,不想计较,莫之阳重新闭起眼睛,自己好累必须再睡一下。

亓官彦洗漱回来,错过他清醒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