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教训,这云国哪怕一寸土地都是先祖留下来的,必然寸土不让,犯我边境者,莫说是南楚,就算是羌族也得打得他们不敢再犯。”
“陛下圣明。”几位大臣叩首,齐声高呼。
这阿谀奉承的话亓官彦听的耳朵都出茧子了,挥挥手:“京中布防之事,兵部再拟个折子出来,今年新调任外派的官员吏部的名单,朕再斟酌一番,中秋已过,礼部该着手秋围之事。”
秋围?
礼部尚书有些奇怪,陛下从不爱这些出门的事儿,但还是作揖回应:“喏。”
其实亓官彦不爱这些活动,觉得烦闷,不过那孩子箭术奇佳,想必也是爱这围场的,便带他出去玩玩:“退下吧。”
“喏。”几位大臣躬身退下,一出门就开始交谈。
“陛下登基以来,从未秋围,如今怎么突然想出门了呢?”礼部尚书这是想破头也不明白。
下了台阶,诸位各自回去,户部尚书看左丞相脸色不佳,上前安慰:“左丞相,您是知道陛下脾气的,有些东西是逆鳞,当初主和陛下还是执意要打,你就该知道如此。”
“自古文主和武主战。”左丞相捋捋山羊胡,无奈的摇头,自己当初只是觉得南楚小国,无甚大事,加之国库并不充盈这才主和,如今怕是失了圣心了。
众大臣走没多久,就有另一个穿着短打的中年男子,匆匆进来求见。
“怎么?何事让你亲自前来?”亓官彦看着面前跪着人,站起身来,他负责自己安插在前朝后宫的眼线所有消息。
底下的人没有起身,单膝跪着开始禀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等说完之后,亓官彦表情骤变,随手抄起案上的砚台,哐当砸到地上:“这唐家是要反了不成!”
“千真万确,陛下,可要擒住那贼人?”
唐家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当初自己让唐婉婉为后,也是因着他们的家势,如今虽然用不上,但也不能贸贸然出手。
既然起了反心,那便留不得了,只得慢慢蚕食,最后斩草除根。
土地和皇权,向来是一个皇帝不能触碰的底线。
“不必,你好生看管,若是见那贼人擒住再按表不提,如今不是时候。”亓官彦挥挥手,让那人退下。
又看着地上的墨渍觉得烦闷:“高五分,把奏折带回寝殿,朕去寝殿看。”
莫之阳迷迷糊糊的时候,只觉得好像有人掀被子,睁开眼睛就看到亓官彦只着亵衣,掀开被子上了床。
吓得他一撅屁股,然后屁股先往后挪一下,再上半身挪开,尽量拉开距离,不然要出事。
他的小动作,亓官彦怎么会不知道,心里有些不喜,这孩子不想和自己亲近?掀开被子躺下。
没发现?我再挪,又拉开十厘米的安全距离,哎,还没发现我再挪!
“哎哟!”这一下没有那么好运气,后边也不知道放了什么东西,一下就磕到后腰,莫之阳往后一摸,冰冰凉凉的就拿出一把长剑,剑鞘都还在呢。
这这狗皇帝床上放剑做什么?
亓官彦看了好一会儿戏,时刻注意他的小动作,如今见他摸出这把剑来,倒有些感慨,伸出手拿过:“这是朕护身用的。”
“有我啊,要这剑做什么?我会保护陛下的!”莫之阳拍拍胸脯保证,这话自己可没说谎,必要时自己得豁出命去保护这位任务对象。
被他逗乐了,亓官彦随手把剑扔出去:“那就听你的,但你这样子也不似要保护朕的,过来。”
两个人现在同盖一床被子,但隔着有一米远,莫之阳全身都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不做了。”
“今晚不做,过来。”亓官彦今天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