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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在谁手上，就听谁说话。

虽然没错，但是实在是过于现实。

江燃回到卧室的时候，戚澜还闭着眼睛。

江燃已经尽力放轻了自己脚下的步伐。

但是在开落地玻璃门的时候，还是让戚澜听到了一点声音。

听到声音的戚澜转头，慢慢睁开了眼睛。

看到去而复返的江燃，戚澜眨了眨眼：“怎么回来了？”

江燃扬了扬手里的早餐：“我路上碰到你的管家了，我说我要去图书馆，他就不给你送早餐。”

戚澜何等聪明？

听到江燃说了前半段，基本上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

戚澜削薄的嘴唇微微一勾：“其实没必要生气，这都是很正常的。”

“况且，我确实时日无多了，也没必要在我一个将死之人身上，浪费什么时间。”

江燃听到戚澜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知道魂魄消散了一角之后，本体必然也时日无多。

但是江燃总觉得，这个男人不会这么快就死去。

至少，他是自己目前遇到最厉害的人。

江燃觉得，他这么厉害，应该会有底牌吧。

所以在江燃的潜意识里，这一定不是戚澜的结局。

随后江燃走到床边，把托盘放到了桌上。

“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有什么事我能为你做的？”

戚澜看向江燃：“我之前在图书馆的一本书里，看到过能让时间倒流的办法。”

“当时也只是匆匆扫过一眼。”

“因为那并不是一个完整体系，那本书的名字叫《时之沙》”

“那个作者理论体系非常的超前，至少当时我不觉得那是真的。”

“可是现在想想，总觉得似乎如果那是真的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江燃有些好奇：“是什么理论体系，难道能让时间倒流吗？”

戚澜摇摇头：“时间倒流，只是作者说出来的噱头，他的整个理论体系是。”

随后戚澜睁眼，目光看尽江燃眼底：

“他所构建的理论体系是。”

“其实我们都身处在一个非常大的混沌时空当中。”

“里面有很多平行世界。”

“其实也没有所谓的主世界的存在，主世界也不过只是一个空间。”

看到江燃微微睁大的眼眸，戚澜继续道：“其实，他最终给出的答案是。”

“主世界就是一个剧本，其实我们也不过是里面的人物罢了。”

“只是说，我们没有预料到主世界只是一个剧本。”

“因为我们的维度还不够高，所以不知道主世界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江燃渐渐跟上了戚澜的思路：

“所以说，如果能证明我们现在生活的这个空间就是一个剧本。”

“那么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进度。”

“或许还有办法，能够回到剧情发生之前。”

“你的意思是这样么？”

戚澜点了点头：“理论上是这样。”

“但是如果这就是一个最高的位面空间，那这一切就没意义了。”

“因为这个作者的思想很超前。”

“生活在主世界里面的人，有能力的都呼风唤雨。”

“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过。”

“或许这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空间。”

“他们认为，主世界就凌驾在所有基础世界之上。”

“但是很显然，这些人想法明显是错的。”

“当时我捏碎了灵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