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走廊上都没有几个人在。
所以盛斯年也没有走远,就在诊疗室外的走廊里站着来回走动,时不时的透过门上的玻璃窗往里看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疼的太过厉害。
盛斯年站在门口时不时的能听到江洛有些痛苦的声音。
江洛在里面有多么的痛苦,盛斯年站在门外就有多么的煎熬。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自己影响到他们的工作。
盛斯年真想现在就冲进去。
就这样过了一个小时。
盛斯年身上的信息素都散尽了,诊疗室的门才被人从里面推开。
楚谨出来看到了他,摘了自己脸上的口罩,对他说,“人已经没事了。”
盛斯年抬着头往里看了一眼,目光里带着几分急切。
楚谨知道他想立刻进去看,但还有些话需要对他说。
“等下把人推进病房你再过去看吧,现在我有几句话要跟你说一下。”
盛斯年点了下头,跟着他往办公室走去。
楚谨先去洗了个手,出来后请他在一旁的小沙发上坐下。
盛斯年有些坐不住,站在那里看着他道,“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楚谨似乎是很累,抬手按了一下没心,问他,“今天给他做检查的时候他的状态都还挺好的,你们回去后他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惊吓?”
盛斯年有些没太明白他的意思。
毕竟今天从医院把江洛送回家去之后,他是看着他进了家门后才去工作的。
家里就只有阿姨在。
阿姨的人品他还是了解的,不可能做什么伤害江洛的事情。
所以盛斯年一时间摸不准江洛的惊吓从何而来。
楚谨似乎是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他的意思,道,“他的身体是受到惊吓,导致的生殖腔收缩变得不规律,从而胎儿有些不平稳。”
听到这话,盛斯年顿时想起了今天回去时江洛那低落的表情,以及他在自己怀里哭泣的样子。
“他今天跟我说被人骗了十万块钱,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楚谨顿时拧了下眉,“你没问问他是怎么被骗的么?”
盛斯年当然问了,但是江洛没有跟他说。
“他现在的这种情况说好也好,说坏也坏,后续如果再受到什么惊吓,很容易造成大出血。”楚谨道,“刚才我给他检查的时候就有些见红。”
盛斯年点点头,“行,我知道了,我会弄清楚。”
楚谨把病情的利害跟他说清楚之后,忍不住又站在朋友的角度给他提了点儿建议。
“我看的出来你很爱他,但我也能看的出来他是那种不太善于跟你倾诉的人,可能跟他性格或者你们之间的相处有关,我感觉他对你比较擅长报喜不报忧。”
连楚谨这么个外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
盛斯年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因为这种事情他不止一次跟江洛谈过,但是他们家小孩儿就是这种性格。
生活环境导致的他长成这样,根本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过来的。
不过楚谨的话他还是认真的听进去了。
“好,我会去问他。”
“如果他实在不愿意说,也不要强制问,他现在的身体需要好好的休养,不要太过刺激他。”
盛斯年点点头,“我知道。”
楚谨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表,十多分钟过去了。
他知道盛斯年现在一定特别的想去看江洛。
“行了,你去看看他吧,等下我下班了,医院里会有值班的医生,如果再遇到什么问题,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盛斯年跟他说了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