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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砚抓住他的手,许知眠的指尖碰到那白帘,那副山水画并未与帘子一样材质,摸着有些干而糙。

傅时砚气息喷洒在他的侧脸庞,他心下一阵酥麻,傅时砚低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傻瓜,这就是画上去的。”?

034 取悦我就给你

许知眠心下一颤,靠近他的半边身子有些酥麻,傅时砚这下收回手,给他掀开帘子。

房子内的景象还要震撼点,许知眠停在原地,垂眸看向堂屋墙上挂着一副装裱在框中长数米的山水写意画。

群山连绵起伏,薄雾笼山,画面起伏而有层次,技法精湛熟悉。

许知眠只觉得一道惊雷劈在身上,整个人动弹不得,这幅画的构图与笔法他只觉得万分熟悉,熟悉的一刹那又觉得陌生,他的目光落在最后落款处——傅姝涵。

“阿夕,妹崽们又去哪里玩了?”一道精气神十足的女声从里屋由远及近传来,一人掀开帘子,从里屋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

来人身着一身青绿色旗袍,乌黑的头发用簪子盘在脑后,看起来四五十岁年纪。

她招呼着那几个小姑娘,小姑娘叽里呱啦围在她身边说着什么,还指指傅时砚。

许知眠看到那张只在百度百科看到过的人,惊叹的同时又有些茫然。

傅姝涵笑吟吟接过几个小姑娘手中的报纸,在看到报纸上的字后笑容僵住,似乎是不敢确定,她抬眸跟一旁的傅时砚对上视线。

几个小姑娘说完后,乖乖站在一旁,听候傅姝涵下文。

跟拍摄影师镜头恰好对准傅姝涵的脸。

傅姝涵眉间微蹙。

气氛一时凝滞。

许知眠正打算与这位前辈开口说句话,一旁的傅时砚利落开口:“好久不见,姑婆。”

许知眠登时瞪大眼睛,姑婆?

傅时砚捏捏他的手心,提醒他:“喊人。”

许知眠:“……姑婆。”

许知眠高中艺考考入美院,大学几年学的是国画,他最常临摹的,便是傅姝涵前辈的画。

只不过后来踏足娱乐圈,无心落笔,这一门近乎荒废了。

而林夕,则是傅姝涵的嫡传弟子,在圈内有些声望,不过不常出现在媒体中。

傅姝涵不怎么待见摄影师,气哼哼把跟拍摄影师赶到外面去了,许知眠随即跟了出去,屋内最后只剩傅时砚和傅姝涵屋内叙旧。

“不过10多年没见,就长这么大了。”傅姝涵撇撇嘴,“性子倒是一点没变。”

傅时砚挑挑眉:“姑婆也是,还是一如既往喜欢给门帘作画。”

傅姝涵端端正正坐下,抿了口茶:“……这回的门帘可是阿夕画的,我这么大岁数了,对这些幼稚举动不感兴趣了。”

傅时砚:“……”

林夕给几人在屋外搬来一张凳子,她给摄影师倒了杯水,充满歉意道:“我师傅她不大喜欢暴露在这些媒体镜头下,还请见谅哈。”

许知眠惊诧不已,他没想过国画大师傅姝涵竟然会是傅时砚的姑婆,那要这么说起来,傅时砚的祖父岂不是就是……那位书法家傅正宇?

他喝了口水压压惊,不自觉想起傅时砚的原话“祖父写着玩也带我练了练”,不是,这能叫写着玩?

林夕扛着锄头跑到地里干活去了,许知眠一个人坐在门口百无聊赖等傅时砚。

傅姝涵和傅时砚的对话声从远到近:“听阿夕说你们在庙门口卖艺,怎么,你们傅家什么时候又破产了?”

许知眠:“……”

“……”傅时砚咳咳两声,“这是节目效果,姑婆。”

“哦。”傅姝涵不已为意,她上下打量两眼傅时砚,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