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2 / 3)

斥而有些转移,反而被宁琛三言两语火上浇油。

他蓄势待发地一把握住掐住宁琛的后颈,逼迫他仰头。

“先生,先生。”

宁琛瞳孔骤然紧缩,又长又密的睫毛因为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小幅度的微颤。

他柔软的唇瓣被沈景川疯狂地吮吸,蛮力地撬开他的唇齿,灵活的舌头在里面有目的性地搅动。

沈景川闭上眼睛享受着一场有由他主导型的亲吻,掐在宁琛后颈的力气让他无止境地承受来自先生惩罚,可是又急又狠的招式让宁琛喘不过气,呜咽着。

宁琛断断续续地一直在求饶:“先生,求你停下,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

沈景川眼神越来越暗沉了,被打断过后的戾气油然而生。

他掌掴在宁琛臀部的手停了下来,得不到纾解的暴戾让他恨不得把身下之下好好蹂躏一番。

宁琛害怕地缩成一团,眼泪疯狂地以极快地速度打湿白色枕头,嘴里一直嗫嚅着:“呜呜……不要在这里。”

这个狭窄的阁楼里面充满着宁琛无数次的悲伤,与其说是宁父施舍给他的庇护所,不如说是一间囚笼,把宁琛的自由狠狠捆绑住。

宁琛双手捂住脸痛苦,极为小心地抑制住哭泣的声音,这方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然而在沈景川眼里,宁琛这是在拒绝他的靠近。

沈景川感到心烦意乱,破门而出,留下了还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宁琛。

一轮弦月挂在树枝梢头上,别墅外的的梧桐树的叶子被吹得沙沙作响。

墙上爬着一只野猫,它极为舒服地伸着懒腰,突然门被推开的嘎吱响声吓得野猫“喵”的一声迅速逃跑。

宁琛拎着几个行李包,全身上下都被塞得满满的。

他大步流星地靠近在外面等候已久的宾利,透过拉开的车窗,可以看见坐在驾驶座位上不断吐出烟雾的先生。

沈景川掐灭了烟蒂,疑惑道:“你这是打算把阁楼的所有东西搬过来吗?”

宁琛咬住下唇,轻声解释道:“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就只是一些衣服,书籍之类的,不会太占用多少空间……”

他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不会让还在怒火中的先生过激。

看着先生侧脸崩的紧紧的下颚线,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刃把两人之间划开一道裂缝,先生那边是他无法轻松迈过避湾港。

“还愣着干嘛?后备箱已经开了,难道还要我屈尊降贵帮你?”

沈景川此刻正烦躁,说出来的话也不经过大脑思考,完全没意识到宁琛放在行李包上的手指微微僵直。

宁琛抱歉道:“我现在就去放。”

傍晚时分,公路上的车辆稀少,将近十二点的桥梁上放眼望去全是远处的霓虹灯在照耀。

宁琛坐在副驾驶位上,害怕地用双手握着安全带,颤颤巍巍道:“先生,求求你开慢点。”

坐在驾驶位位置上的沈景川置若罔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单手握着驾驶盘,开着最大码的速度疯狂地向前弛聘。

凉风从江边的河畔席卷大量的水汽把宁琛的脸上吹得煞白。

宁琛心脏不断跳动着,未完全康复的感冒此刻又若隐若现浮上来。

他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了,可又怕这个时候惹恼先生的兴致,他只能忍住喉咙涌上来的不适紧紧攥着安全带。

一路上畅通无阻,耳边少了一些聒噪的声响,让沈景川浮躁的心情缓解了不少。

到达庄园门前管家已在外等候已久,并吩咐几位仆人把后备箱的行李包一一取了出来。

沈景川下车之后并没有发现车内的不妥当之处,车上宁琛一直很安静,他以为宁琛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