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先生都是给他临时标记了,他问过先生为什么不给他终身标记,得到答案永远都是无言的沉默。
现在先生要给他终生标记了,他一定都不觉得开心,只觉得恐惧与不安。
先生会一直爱他吗?如果不爱了,自己要被强制去洗掉标记怎么办?洗标记实在太疼了,宁琛从小到大最怕疼了。
宁琛害怕地缩在床头的角落了,双手死死的护着背后的腺体,颤颤巍巍地移动脚裸朝着地板上挪动。
“我这可不是在跟你讨论。”
沈景川被宁琛的动作彻底惹恼了,他的手大力地攥着准备离开地面的脚裸,把人拖到他的面前。
“自己脱,还是让我来帮你?”
宁琛纤细白皙的脚裸被先生捏的留下五指指印,冰冷的触感让他从脚底升起来的凉意只升脑门,他呜咽着:“先生,我……怕疼。”
沈景川眼底布满了挥散不掉的阴霾,纯黑的领带已经扯松掉被他随意圈在手里。
第二十七章 申请住宿会被先生驳回吗?
宁琛惊恐地双目圆睁,脊背绷紧,双手被先生用领带绑在一起,牢牢地系在床头的柱子上,无法动弹。
他嘶喊着发出断续地哭泣声:“先生,求求你,不要这样。”
沈景川早已被愤怒冲昏了理智,只剩下最原始的兽的欲望,他发狠似地把宁琛的衣服撕裂开。
“听话,安静点!”
“疼……好疼……”
剧烈的痛感让宁琛脸色霎时惨白,浑身痉挛着,他后仰着头大口地喘着气,眼泪无声无息地掉在白色干净的床褥上。
大量的水仙花信息素密集整个封闭的空间,房间每一隐蔽的地方都沾染这强大占有欲的香味。
沈景川领地意识随着宁琛每一个细微的反抗中被无限增强,“你是我的!你要让我说多少次你才记得住!”
“为什么你总是不长记性?为什么?”
“先生,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
宁琛的瞳眸早已被氤氲的水汽朦胧了眼,他整个身体都处于被水仙花信息素笼罩的状态下,腺体因为先生的引诱发情而逐渐发热发烫。
他极小声的一句不舒服很快就被沈景川**下咽回了喉咙,混沌的意识被这极致的快感与痛感并存的感知下冲晕了脑袋。
宁琛只记得自己被来回翻动着,手脚酸软着支撑不住先生那丧失理智的行为,总是在下一秒准备趴在床上那一刻就被先生揪着头发逼迫仰着头。
沈景川低头轻嗅着宁琛后颈腺体上,那散发着香气浓郁的小香兰的信息素的味道,契合度达到百分之百的感应让他沉湎这种香味的折服之下。
“阿琛,好香,好香呀。”
他双眸被情欲染上情色,急促地用舌头地舔着腺体,牙尖很克制地研磨着,**已经进入了宁琛的腔口边缘,却因为意识逐渐地恢复让他不敢再有所行动。
牙齿咯咯作响,犬齿发痒,沈景川睁着猩红的眼睛,在心里咆哮着,为什么他生日宴上还在想别的男人?难道他对他不够好吗?
方才恢复一丝清醒的意识,因为alpha那该死的占有欲而再次冲昏了,他掐住了宁琛的下颚,难耐的犬齿狠狠咬破了腺体的皮肉,大量的信息素肆无忌惮地注入进去。
“啊啊——”
“先生,我……还要上学,还要……高考,我不要……终生标记,我不要怀孕……”
“咳咳咳……”
这些话是宁琛从胸腔中大力地爆发的,说完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湿润的口腔,他像是经受不住了,嘴角溢出了少量的血液,滴在干净的被单上形成一朵朵鲜艳的血花。
“宁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