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恢复原样的一切时,突然觉得恶心开始干呕。
“付之南,你好大的胆子!”
夜嘉在初得知此事,除了震惊就是心痛。想等宗主来问个清楚,到底是不是这样,可宗主去了三天还没有回来。
只能先劳烦北谷去寻,先把宗主寻回来再说。
这几日槡白一直在东海,在岸上在水里,就想找到付之南还活着的证据。结果只在岸边找到一根麦芽糖糖棍。
等北谷赶到的时候,发现宗主如同行尸走肉般,一时间都不敢上前,只能远远的看着。
“心爱之人羽化,痛哉。”
“找不到,怎么都找不到。”槡白抬头和北谷对视一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在这里肯定在五道山。”
槡白抛下一切又赶往五道山,从五道山找到了天角洲,再到西芒之地。从东到西,由南至北。
每一个角落都不曾放过,可还是找不到。付之南就好像消失了一般,一颗灰尘都不曾留下。
夜嘉再见宗主时,已经是五年之后了。
槡白回来了,捧了两盆火雾莲交给夜嘉,不声不响去回去修炼。
宗内之事,就暂时交给夜嘉处理。
一直到槡白要飞升的前夕,赶往后山去了解一件事。
“槡白,你作恶多端。你如今如行尸走肉一般,活该!活该!”上任宗主只是只剩下上半身。
浸泡在浑浊的泥浆里,被夺位对外宣称是羽化。其实是被囚禁在这里。
槡白摊开掌心,祭出那一把流光溢彩的宝剑。小剑似有所感直接穿过还在咆哮的前任宗主的额头。
“唉,是啊。是我作恶多端才会连累南南的,所以本座要让他们给南南偿命。”
“如果仙界没有南南,也不需要有神仙了。”
槡白飞升而去,仙界的人自然是欢迎的,纷纷来敬贺。
“诸位,可曾见到一位爱吃糖好红衣的男子?”槡白拱手朝着众位神仙友好询问。
众仙一听这话,纷纷冷下脸。
“那厮将计划全都打乱了,还有脸上仙界不成?”其中一位年老者拂袖而去,只觉得这人不知所谓。
众仙者见此,也跟着离开。
“噗嗤。”槡白见众人离开,心里也知道个大概。嘴角勾起笑,右手虚空一握,一柄长剑在手中凝结。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槡白此时心毫无波动,心早就什么都没有了又何来波动。
众仙者在前面走,突然后边一阵煞气。纷纷回头,就看到新飞升的那位杀了最后边的那位仙者。
“你!”
“这一切都是谎言!”
槡白捏紧剑,在场的所有参与的人,一个都逃不了!
在南南去后,槡白找到了上任宗主榆林,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宗主本来是要飞升的,结果被槡白扯下来抢了修为夺了机缘囚禁在后山。没有人知道。
但这一次,槡白去问了榆林。榆林说,是仙者觉得修仙人低微,根本不配拥有这样醇厚的灵力。
槡白才知道,原来那些飞升的人成了仙之后也是看不起曾经的同类。这一切都是谎言,都是笑话。
可这个谎言,让自己失去了南南。
不可饶恕。
所以,槡白修炼飞升,也根本不是要成仙而是要杀了他们。那些表里不一的所谓仙者,都得死。
槡白杀疯了,果然主角攻总有自己的办法。原本祥和安宁的仙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一百余名仙者没有一个逃得掉。
“都死绝了。”槡白坐在玉石台阶上,看着周围的尸体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根麦芽糖的糖棍,自顾自低语,“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