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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邵瑾抬眸看向那人,“你觉得陛下会听我的话?”

那人顿时语噎,他想说会,可似乎又不妥。

名义上邵瑾虽为国师,可他并未过分干预蔚翊的决策,然而除去这层身份,整个京城何人不知,帝王最为宠信他。

他若是提议,兴许帝王真的会答允。

有大臣想说什么,然而邵瑾没给他们机会,一甩衣袖,直接转身大步离开朝堂。

蔚翊看着邵瑾的背影,条件反射地想去追,手掌紧握,最终松开。

下面大臣见邵瑾如此行为,以为蔚翊会怪罪,然而蔚翊最后只是摆摆手,道:“今日就到此为止,这事以后不要再提。”

随后蔚翊起身离开。

留下一众大臣,最后面面相觑后也都散了。

那名殿上让邵瑾劝蔚翊的大臣面色阴沉。

一旁走过一大臣,见他如此,道:“这下你可知道了,陛下宠爱邵瑾,他便可什么都不管不顾,你不该得罪他。”

“他不过一介臣子,与我等又有何不同?”他也是朝堂上从二品的内阁学士,怎甘被一毛头小子压一头,心中憋着怒火。

那大臣听他这话,又劝道:“帝王宠信,他这国师便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保全自身,我看你还是少惹他不快。”

闻言,魏延眸中划过算计,“若他失宠了呢?”

那大臣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可别乱来,若你不再提,今日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可别自找麻烦。”说完,他摆手走开,生怕魏延惹出事粘连到自己。

魏延看着身后的红墙绿瓦,精美华丽的建筑,心道,若是有人分了帝王的宠爱,他邵瑾还算个什么东西?

另一边,蔚翊下朝后直接回了龙乾殿,然而想见的人却并不在此。

门外站着的侍卫见此,明白他在想什么,道:“陛下,国师未曾回来。”

蔚翊皱眉。

邵瑾定然是生气了。

往常下了朝他都是直接回这里,而现在他没在此处,是去找师父了,还是回上将军府了?

他只担心邵瑾会不会喝闷酒。

虽然毒解了,但他身体还是不如以前,每次喝酒都得难受好久。

一道人影快速走进殿内,跪在蔚翊面前,“陛下,大人回邵家了。”

蔚翊送了口气,既然回了邵家,邵瑾定然是摸不到酒的,邵常安和邵钰刚才也在朝堂上,自然会防着他。

如蔚翊所猜测的那样,邵瑾正坐在桌子前发呆。

心中对着云零抱怨道:【连酒都不让喝。】

云零无奈劝道:【宿主,邵钰也是为你好,你若是喝了酒,最后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邵瑾回来时路过酒铺买了两壶酒,心里算着邵常安和邵钰应该还得一些时间能到家,结果他还没刚坐下,邵钰便风尘仆仆地跑了过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骂道:“你这一生气就喝闷酒的坏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虽然挨了骂,邵瑾却也没生气,他知道邵钰是为他好,想必是专门快马赶回来的。

随他骂了两句,可邵钰到底是心疼他,见他闷不吭声,说了两句便说不下去了,最后说让他自己静静,还叮嘱了这院中的守卫看好他。

邵瑾看了看窗外,已经入冬,那棵古树枝叶凋零,只光秃秃地树干立在那里,周围一切花草都已干枯落败,显得那唯一的大树格外孤单。

其实他早猜到会有今天,只是没想到会如此快。

才一年而已,蔚翊还不到二十二岁,那些人便按耐不住了。

古代人的思想,邵瑾不想理解。

蔚翊是他的,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邵瑾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