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吃得好难受,快喘不过气来。
回酒吧的路上,他们俩都没有说话,苏千旬看出他心情不好,没有那么不识趣的去戳他的痛处。
少顷,一个冰淇淋忽然被凑到眼前,方米没有接过,而是侧头看了过去。苏千旬笑着对他说:“听说吃甜的心情会变好哦!”
方米不开心的时候他似乎总能第一时间察觉,他默默接了过来,轻轻咬了一口,冰淇淋又甜又冰又软,滑入胃里很舒服。方米笑了。
“你终于笑了。”苏千旬同样也没刚才那么心里闷了。
他喜欢方米,自然也希望他能够开心,而不是一天到晚满脸愁容。
“谢谢。”方米小声的道谢,心情似乎真的好了些。
苏千旬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既然心情好了些就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工作,不开心的事就别想了,我可不想看到我的员工接客的时候拉着一张脸。”
“嗯。”
夜晚,T酒吧的换衣间。
方米从换衣间出来,把换下的制服放进衣柜里锁上。
苏千旬进来:“今日辛苦了,我送你回去早日休息吧。”
“好。”
方米不会拒绝他,苏千旬也不是第一次送他回家了,每次都恰好和来别墅的墨空泽错过。
俩人一起一起出了T酒吧。
新鲜空气吸入胃里,方米觉得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道:“感觉今日比往常的顾客要多些。”
苏千旬双手插裤兜,与方米朝路边走:“是啊,对了,你的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要不要休息几天再上班,你也不要总是打抑制剂对身体不好,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
苏千旬总是很温柔,尤其是对方米的时候,要说感受不到什么,是不可能的,他能感受到苏千旬对他明显的爱意,也对他很好。
方米虽然回应不了什么,但是也不拒绝,毕竟他还是方米的老板,笑了:“不用啦,我照常上班。”
如今他的发情期已经不稳定了,就像医生说的如果他再打抑制剂身体可能濒临崩溃。
但是他没有办法,他不想让别人标记他,所以他每日都会戴几只抑制剂。
抑制剂对他越来越没用了,所以他不得不加大剂量,哪怕他真的也许会死。
他已经陷入了名为墨空泽的陷阱,出不来了。
方米的强颜欢笑总是很让人心疼,他刚要抬手触摸方米的软发时,前面忽然响起冰冷的鸣笛声。
两人同时侧眸看去。
路边停泊着一辆迈巴赫,车外面靠着一个俊美的男人,男人抽着烟,眉头紧锁,正不明意味的盯着他俩。
方米当即眼里放光,大步跑了过去,肆笑道:“你怎么来了?”
在过去的五年里,墨空泽这还是第一次来他上班的地方。
墨空泽盯着方米的笑容看了一眼,掐灭烟头,抬眸看了过去。
苏千旬与他对上视线,走过来,礼貌性的伸出手,笑道:“你好,我是方米的老板。”
墨空泽不所动作,眼神却很犀利的刺了过去。
苏千旬有些稍微凝固,放下手,弯眼笑道:“方米,明天见。”
方米笑道:“明天见。”
墨空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那笑容让他莫名不爽,他把方米推入副驾驶,然后自己饶进驾驶座,一脚猛轰油门,车子扬长而去,余下一缕笔直车烟。
方米缩在副驾驶,紧紧握着安全带,车子正以极快的速度在马路上奔驰,方米有些害怕的看了过去,墨空泽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一祸出来道:“他怎么了?”
“呵,吃醋了呗,我发现墨空泽比他自己现象中还要在乎我,却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