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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张被放在浴菡殿里面的画轴,那上面的小孩与原主小时候可是极其相似,本质上能说是一模一样。

原主是否曾经忘记过什么重要的事情?

沈竹这样想着,张口就来:“锅宝,查一下这个马甲有没有什么封印?”

根据大佬的命令,一锅立刻就去查了一下这个马甲,这不查还好,一查就大吃一惊:“原主的身体有封印!”

沈竹嘴角一勾:“果然!”

所以,原主忘掉的那段记忆99.99%与囚渊有关,而囚渊认为早已死去的白月光实际上就在眼前。

只是相见却无法相认。

哈,真是狗血的剧情。

什么替身上位,原来原主自己就是囚渊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难怪,溶寒洞的结界,囚渊的触碰都对他免疫,就连这些身外的东西都认出了他,而本人却认不出。

想来囚渊的肌肤敏感症应该是在原主当初假死后形成的,因为原主的死让囚渊形成了一种自我封闭从而导致这些东西的出现。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沈竹苦恼的摸了一把脸,但同时又很庆幸:“你说,这是什么思密达运气!让原主给撞上了!”

一祸歪头疑惑:“怎么了?大佬又想到了什么?原主体内的封印又是怎么回事?”

沈竹说:“心心念念死了那么久的白月光其实就在眼前,你说我现在跳出去说我当年没死,只是忘了你,他会不会把我当疯子给丢出去或许恼羞成怒。”

毕竟,在囚渊的认知里那个白月光早已死了,这是已成定局的事情,要是有个人突然跳出来大言不惭的说我就是小远,肯定会被追着打。

不仅如此,囚渊不容许任何人自认是他,任何人都替代不了他。

祁柳和沈竹的出现只不过是为了让他自己思恋白月光,他怕时间久了,连喜欢的人的面容都记不住了。

一祸明白了:“大佬的意思是,原主就是囚渊的白月光?可是他当年不是死了吗?”

沈竹嘴角稍勾:“那就要去问问原主的师父了。”

沈竹这样说着,就立刻呈打坐姿势坐好,说完就立刻闭眼运气。

没过多久,沈竹突然一口血闷出,他擦了一下嘴角:“看来,这封印很难解开,难道我还要再去惹堆祸事,让他们使劲往我身上招呼招呼才行?”

有了之前被打之后便有了这些记忆的前车之鉴,沈竹就有了这个想法。

一祸道:“大佬能不能不要再作死了,你身上可是肩负着重任,走点心。”

“那行啊,你来,你把原主那段记忆塞我脑袋里面,我就不继续作死了。”

沈竹身体往后仰,无意间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手指勾了勾。

一祸“咦~”了一身,看见那姿势他忍不住吐槽:“大佬,你说说你美得勾人心魄,煞得震退众人,想要任务对象的好感度不是勾勾手指就来吗。”

沈竹纠正它:“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囚渊只钟情于原主一人,哪怕再美的人都入不了他的眼,这不正好来了个这么重要的马甲,肯定要好好利用啊。”

一锅死鱼眼:“那当初是谁说,管他什么白月光还是替身什么的都得给你让出位置。”

沈竹解释道:“当时的情况不一样么,所以策略也就不一样。”

“唉,不说了不说了,我得去混混白月光的眼熟了。”

沈竹下床,抱起在一旁玩球球的顽皮的小猫咪去了浴菡殿。

大老远的,沈竹就看见祁柳跪在浴菡殿的殿门前,少年缓缓靠近,被烈日暴晒的祁柳看起来异常惨白。

祁柳一看见他就踱上一层怒火:“你满意了!看见我这样你是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