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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柳见状,立刻慌乱的大喊起来:“宫主!你怎么能丢下阿柳?!”

彼时空气却传来囚渊的嗓音:“阿柳,你且自行会宫。”

听到这个的祁柳,忽然在原地气的跺脚,溢着满脸的嫉妒。

双面魔头与他的蠢萌小杂卫【5】

囚渊回到枫寒宫的时候,沈竹已经在他怀里昏迷了过去,他将伤重的少年放在床榻上,蕴起掌中灵力从头到脚的给他疗伤。

手掌移动完全身之后,囚渊的眉头皱了一下。

封印?

他体内怎么会有封印?

就在他出神的时候,沈竹轻微的呢喃了一句:“渊哥哥,疼……”

囚渊的手一顿,瞳孔大睁,震惊的视线落到少年苍白且冒着汗渍的小脸上,他凑近紧捏着少年的肩膀,有些疯狂的质问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少年仍在昏迷中,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也不知道囚渊在质问他,只是本能的说:“疼……”

没有得到答案的囚渊立刻就泄了气,他抬手扶额,身子无力的滑落到床沿边坐下,他轻“呵”一声。

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疯到已经开始幻听了吗,他早就死了,面前这个人不过是一个长相与他相似的人而已。

祁柳也是,他们都是。

这些都不是他,不是。

小远,我想你了……

沈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的晨晓时刻,躺了三天的身子起来时竟有些力不从心,身子骨稍微显软。

不过,好在他身上的伤已经全部愈合了。

他慢慢的坐起来,单手揉按着昏昏沉沉的太阳穴,眉头微锁。

“大佬,还好吗?”

沈竹沙哑道:“没事,这三天里我仿佛看到了原主小时候,但是不清晰。”

“那就不要去想了,免得头疼。”

沈竹轻微点了点头,突然一股饭香袭入了他脆弱的味蕾,肚子仿佛在与饭香迎合,咕咕的叫了起来。

睡了三天沈竹也确实饿了,都到眼前了不吃可是傻子行为,他赤着粉足踩在冰冷的地上走了过去,坐在冷板凳上。

饭菜还飘着热气,看来是不久前送的,他夹了一个菜放入口中,咀嚼道:“算他有良心,知道我躺了这么久肯定饿了。”

“可不是嘛,人家天天来给你疗伤,差人天天送换饭菜,真够贴心的。”

一锅都羡慕了,嘴里阴阳怪气的。

“这不是他英盖做的吗。”

沈竹说的理所当然,嘴里的饭菜还没咽下就又往嘴里塞菜,仿佛饿了好久。

一锅觉得他很有道理,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就在他吃的很起劲的时候,脚踝那里有什么东西蹭得他痒痒的,他垂眸一看,发现是他收养的那只白猫,但是已经被洗干净了。

他笑着将它抱入怀里,轻轻捏着猫咪粉红的耳廓,道:“是大魔头给你洗的吗,洗白了看着可爱多了,以后就叫你白白吧。”

白白蹭了他一下,软糯糯的发出一声猫叫,看样子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

沈竹喂饱了自己之后,给白白也喂了一点儿,然后抱着白白去了浴菡殿,一进殿中发现囚渊没有在里面,他疑惑了。

宫主去哪儿了?平日来的时候不都是在这里吗?

他将猫放了下来,摸着它的头道:“你在这儿玩会儿,不许弄坏这里的东西,不许调皮,知道吗?”

白白歪着头“喵~”了一声,沈竹稍微叹了口气。

猫能听懂就怪了。

少顷,沈竹从外面提了一桶水回来,刚放下水桶准备大扫除的时候,忽然发现屋内一片狼藉,画轴,纸,笔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