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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宫中规矩,偶尔还会逾举,善良,懂得治理国家。

如果说他真的是因为看书得来的这些,他是万万不信的。

且不说这个,就刚刚的举动摄幽郁就觉得自己莫不是魔怔了,居然质问一个满嘴谎话的人。

但是他却不得不承认,这只小狐狸却是他生平里第一次这样上心的人。

摄幽郁这才松开了少年的手腕,白皙娇嫩的手腕被他捏得青紫了一圈,摄幽郁心头微颤,竟下意识的说:“孤太激动了,你别在意。”

柏时愣了一下,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手腕上的疼痛了,他错愕道:“陛下这是在跟奴道歉?!”

他怕自己耳朵听错了,那个性情暴躁,冲动易怒的陛下居然在跟他道歉。

柏时在识海里戳了戳一祸:“看看,这可稀奇了。”

一祸不可否认了一嘴:“确实稀奇了,大佬有一套。”

摄幽郁红了耳廓,快速拿起奏折,佯装淡定:“继续研磨。”

柏时看了一眼摄幽郁手中的奏折,突然轻笑一声:“陛下拿反啦。”

此话一出,摄幽郁感觉自己尴尬掉了一地,迅速把奏折板正了过来。

……

夜色正好。

柏时随意的躺在西厢房的床上,目光侧落到窗外的星空上,嘴角上扬:“我怀疑他早就情根深种了。”

一锅刚现身出来,立刻就给了他一个死鱼眼:“大佬还能不能再自恋点,你哪只眼睛看见他早就对你情根深种了。”

“不情根深种他干嘛给了我一间单独的西厢房,他完全可以将我丢在奴才堆里,可是他没有,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他爱我不自知。”

柏时说得异常自信,一锅差点就信了。

“而且,夜色正好,独人住间,不是正适合他半夜偷偷摸摸来干点儿那啥吗。”

一祸:“……”合着大佬原来很期待干那种事情。

他真想把大佬那张嚣张的大嘴巴子给摁下去。

谁知下一秒,门就被“嘎吱”推开了。

柏时嘴角上扬:“哟,这就来了。”

一祸欲哭无泪:“……能不能给我留点儿面子啊。”

那道黑影逆着月光而入,关门的声音很轻,就连脚步的声音也异常的轻巧,仿佛是害怕惊醒了谁一样。

黑影径直走到了柏时的床边,在黑暗中撩开了幔帐。

黑影静默了许久,似乎在透过窗外洒进来的些许月色注视着床上睡着的人。

少年的呼吸很平缓,月光在少年精致的脸上踱上了一层浅浅的白光,那双长长的睫羽仿佛点缀着星光。

这样的少年很是可爱。

柏时等了许久也没到摄幽郁下手,所以忍不住戳了戳一锅,开始自我怀疑:“他怎么还不下手,难道我看起来这么没有诱惑力?”

一祸白了他一眼:“……我发现大佬总是在求欲。”

“什么叫求欲?我这明明是在追求享受!不懂就别乱说话!”忽然被子露了一点风进来,他颅内兴奋:“来了!来了!少儿不宜,锅宝乖乖睡觉。”

一锅:“……”掉面子就算了,还要受大佬的压榨,锅锅难受了。然后它就立刻闪身消失了。

柏时正期待着摄幽郁对自己上下其手,却发现他只是握住了自己的手,然后便是一阵冰凉的感觉触到自己青紫色的手腕上。

柏时立刻就泄气了,转头去戳了戳正在自闭的一锅的屁股:“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情搁这儿给我擦药???真不想对我做点儿什么?”

一祸在那自闭画圈圈,语气委屈:“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欲求不满。”

柏时打趣它:“真生气啦,别生气了,我的好锅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