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不断地“笃笃笃”地敲她的房门,大有不敲到电池耗尽不会罢休的架势。
半晌,臭着脸低气压的花浅浅出现在楼梯上。
客厅里的花行云抬头看到她,招呼道:“哟,起来啦?”
“三哥呢?”花浅浅手里捏着自动敲门装置,气鼓鼓地问候那个打扰她好眠的罪魁祸首,“能不能做个人啊他。”
“有事出去了。我说,你是不是去梳洗一下换身衣服再下来?”大哥对花浅浅刚从床上爬起来的一副蓬头垢面衣冠不整的形象大皱其眉,非常嫌弃地说道。
如果是平时,花浅浅肯定立马听话地上去洗漱了,以免慢了被她大哥教训,但今天她置若罔闻地走下楼梯,满脸不在乎地说:“害,我还能在家待几天啦,你就不能睁一只……”
然后目光和沙发上的另外一个人相遇,剩下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表情逐渐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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