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所谓一生一次(2 / 4)

莉香扯了扯男友的袖子,忍足凑过去,听见自家女友贴在他耳边小声问:“迹部前辈是不是想上洗手间?”

“……”

忍足很明智地没有笑。虽然他也觉得迹部那副奇怪的样子很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但是……那位少爷应该不会这么不华丽吧?也不对,事关生理需求,没什么华丽不华丽之说……不过他不会是嫌弃外面的条件,所以要忍到回家才解决吧?冲动来了,咳,想憋住那可是需要极大控制力的……

“虽然我相信你绝对可以做到,可是对身体不好啊迹部。”——想归想,忍足是绝对不敢去撞迹部枪口的,正好这时花浅浅捧着相机跑回来,他便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位和迹部关系不寻常的女孩身上。

花浅浅也没让他失望,到迹部跟前时只楞了一下就开口问了:“迹部,你不舒服?”他的脸色是不是有些苍白?而且好像出了不少汗?

“你操心好你自己就替本大爷省事了。”迹部说话还是那种懒懒的不领情的调:“这里玩够了?”

“唔,反正又不可能每一寸地都去踩一踩。你真的没事?”从包里掏出管家准备的纸巾以及还没拆封的名牌手帕,“你要哪个?”

迹部钦点了手帕,花浅浅狗腿地送到他手上,看着他用来优雅地擦汗。

忍足不由微笑,他发现好友的神情比开始缓和了些,暗暗想,还好我没坏事。

…………

………

花浅浅最初原定是从明治神宫直接到原宿表参道,再坐山手线去新宿和池袋,一路下来可以痛快的玩上一整天,但事实上大半个计划都胎死腹中——在高级咖啡屋享受完下午茶,时钟指针跃过下午三点,她已经没什么心情继续闲逛。进到明治神宫的御神签所求了几张护身符,又写了绘马,从祈福殿出来,她还没说话,迹部就先开口道:“回去了。”

忍足和鸠山都很诧异,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谁也没有多问原因,四人就在大殿前回到了最初的队列。花浅浅笑着和他们道别,就像同校的朋友互相说着日常的再见,迹部站在她身边,脸色看起来依然不大好。忍足走开的时候心里还在偷笑,不会真的是内急吧?

于是东京一日游终于到了尽头。

回去时有始有终地坐了电车,迹部家的司机先生在来时的车站等着,他们一出站立刻就迎了上来,在少爷面前表现得殷勤极了。但迹部却一副厌烦的样子,皱着眉,甩出的命令硬邦邦像短刀利剑,刺得那个四十多岁的司机心惊胆战,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对这位的少爷脾气发作,花浅浅也很不解,不过他的不快显然影响了整个车内的气息。她撇头看了他好几眼,迹部终于回应了:“不华丽的家伙,想问什么?”

花浅浅立刻侧坐过来笑嘻嘻地问:“你在绘马上写了什么?”

“啊恩?”迹部一手托着腮,微微上挑的眼睛紫光深沉得发黑,“本大爷为什么要告诉你?”

“难道你也信愿望说出来就不灵的说法?”

“本大爷的愿望从来不靠祈祷实现。”

真臭屁。“那你到底写了什么?”

“……世界和平。”

“骗人。”花浅浅不无怀疑地盯着他:“我明明看到你写了很多字。”

迹部嘴抽了一下:“你是谍报人员吗?”

坐在前面的司机偷偷地抬手擦了擦汗,终于能正常呼吸了。

时间流逝的速度快得令人难以想象,玫瑰色的落日很快就坠落至地平线的边缘,迹部宅高大的落地窗仍淡淡地染着最后一抹金辉,像是一层轻烟。

二楼书房里,花浅浅绕着门走来走去,迹部则靠着沙发一声不吭。房子一角里的胡桃木的古典座钟一刻不歇地走动,咔嗒咔嗒的齿轮声,迹部刚设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