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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细语问着:“阿茨在瞧什么?”

楚茨瞬间回神。

眼前是镜无尘的盛!世!美!颜!

小狗晃着脑袋,大耳朵呼扇呼扇的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可能嘞——

先不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能活那么久,光是站在半空,就很不合理叭!

更别提什么天漏大洞要自己补吧啦吧啦的, 難道自己是女娲嘛!

不过一个梦罢了。

楚茨将那些记忆摒弃,专心跟镜无尘贴贴。

但是镜无尘这场病,却是不像她自己说得那样轻松。

靠在她懷里,小狗都有点儿硌得慌了!

原先镜无尘就白,但也算是健康的瓷白,但现在呢!

小狗扒拉着镜无尘的长发,仰头仔仔细细的观察了镜无尘一圈:

脸更白了,是带着几分病气的白;本来就不胖的人,这段时间还瘦了;脸上那几枚痣,都有些暗淡无光了!

想起楚霄她们那场突如其来的高热,楚茨用脑袋拱拱镜无尘,擔心她也是那样。

但奇怪的是,如果她们是同一种病的话,楚霄她们醒来后一个两个活蹦乱跳不说,整个人看起来都比一起更水灵了,怎么镜无尘却——

盯着心上人,小狗wer了一声:老婆,小狗很想念你,但现在更担心你。

镜无尘眉眼含笑,手指指腹摩挲着小狗脸颊:“阿茨别担心,我没事了。只是一些后遗症,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她说得轻巧极了,若许岁在这儿,听到她这话肯定会暴脾气跳起来否认。

灵气稀薄、末法时代,本该好好滋养身体、灵脉的时候,她镜无尘不要命地立誓、强行醒来,一桩桩一件件,都没把自己命放在眼里!

就这,还说什么无碍?只是简单的后遗症?!

遗憾的是,许岁并不在。

在场三人一狗,除了镜无尘知晓自己的身体状况外,剩下的一家三口都不了解,便轻而易举被唬弄过去。

担心完镜无尘的事,镜无尘该反过来算帐了。

楚霄大眼一瞧就不对劲,本着“死闺女不死了亲娘”的想法,只见她噌得一声站起来。

機械得笑了两声,她看着镜无尘跟闺女说:“那什么,镜女士你瞧,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你跟茨宝好好聊。”

说完,拎着包像是有恶犬在后面追似的,马不停蹄地跑路。

那边楚霄刚走,这边又传来两声機械笑声。

宋绻学着老婆的模样起身,尴尬哈哈几声:“那什么,镜女士、茨宝,你们好好聊,快到饭点了,我去买菜…对,我去买菜!”

说罢,拎着买菜包,头也不回冲出家门。

“wer?”

坐在镜无尘懷里的小狗不解,疑惑地歪歪脑袋。

这对男女主,在搞什么飞机呀?

她们在搞什么楚茨不清楚,但是楚茨小脖子一缩、小脸一皱。

小狗的第六感告诉她,镜无尘好像、好像在不开心!

清清嗓子,小狗wer了一声,学着家长们的模样,准备从镜无尘怀里跳出来,也跑掉!

但狗刚一个大跳,在半空中就被撤回了。

反复几次,楚茨发现了,镜无尘就是故意的!

凶巴巴抬眼看过去,镜无尘温柔笑笑:“阿茨现在是家里唯一的主人,難道小主人准备把客人一个人丢在这儿吗?”

小狗不敢瞧心上人的脸,嘴筒子面向心上人,眼睛却瞥了180度:“wer!”宝米有!泥、泥布要污蔑宝嗷!

那心虚的模样,小狗脸上一点都藏不住,就差直接在脸上挂个小黑板,上面大字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