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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邢睿说,省得他多嘴。”

这人别的还行,就是扛不住家里两位兄长造,有点什么都被那两位撬去了话。

被通风报信给老爷子,多半也是因为这,邢睿又知道他们爷俩关系僵硬纯犟气,所以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撮合。

但今天这事,还真不方便叫那位知道。

司机应下,他这才放了心,带着南斐往房子走去。

市中心一等一的别墅区,虽然年份已久款式老旧,但放在现今看还是够奢侈的,三百多平的独栋,外带个小院子,已经是当年的燕南星能找到条件最好的了。

这边房子很久没来住过,找地址燕南星都找了好一会,循着记忆走近,扑面而来多少回忆。

“这是我学生时期住的房子了。”一遍往里走,燕南星一边给人介绍,“我小时候跟爷爷关系不好,虽然现在也没多少吧,但彻底跟他闹掰之后我就搬出来了,那会,我读初中,邢睿帮我找了这边的房子,他当房东我当租客,一直到后来赚到钱了才全款从他手里买过来。”

初中,也不过十多岁出头,南斐眼中动容:“我,听外公说过,你父母好像离开得很早。”

“嗯,天灾人祸没办法,不过用不着担心,他俩走的时候我连幼儿园都没上,有亲情也不多,不用忌讳在我面前提二老。”燕南星提起过去的事,倒是一身轻松,仿若在谈论的是别人的事一般,“不过我很感谢二位给了我健康的身体和优秀的基因,让我在喜欢的领域长远发展。”

“唯一不太美妙的就是给我留了个臭老头,老封建古板了,我忍到初中才搬走,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

初中的孩子,一般来说还没有完全的自理能力,这中间大概是发什么什么,才导致燕南星有了离开的机会。

南斐没深问,直觉告诉他这可能是燕南星的心病,他虽然现在面上不显,但不代表他就愿意就着这个话题深聊下去。

一进门先是院子,二层的小洋楼,正面就能看见二楼阳台上一整排花卉,虽然天黑了,但白色欧式装潢风格实在浓郁,倒叫人看得切实。

这都不用燕南星说,南斐都能看出这房子的年头。

往前推个十几年,那会就流行这个风格。

“可惜这么多年没给院子拾掇出来,我没有打理的心思习惯,就这么白白荒了这些年,倒是有些可惜了。”

燕南星说隔壁几家都是花卉植被满园,就他一个光秃秃,南斐没法对比,只能拿桃源小筑想象,燕南星这院子除了野草,还真是别的都不长。

“想到今晚要回来,我就找保洁打扫过了。”燕南星指了指光秃秃的草根地,“挪,估计今早刚除的,我都不敢想没打扫这个院子要荒成什么样。”

嘴上如此唏嘘,但大抵是一点没遗憾的,他哼着小调进了门,跟在身后的南斐乍一听,调子很熟,他心里默默接下去,才发现是自己的歌。

自顾自脸红一会,依旧跟上脚步进了大门。

别墅外面的装潢有多繁复,别墅里面就有多整洁,极简风充斥在房子内的每一个角落,说是样板房都不为过,放在现在可说是年轻人偏好的风格,但考虑到燕南星那会的年纪,照他的话,大概是懒得打理。

果然,燕南星又开始欣赏起来:“早说我就是眼光独到呢,那会没空装修添置,现在可不就流行这种吗。”

南斐:自夸这一块/

“一楼明天有空再带你看吧,这会了先去洗澡,卧室在二楼。”

楼梯也是那时常见的旋转式,顺着绕到二楼,迎面来就是左右两间房,燕南星指了指:“左边是我的卧室,右边是侧卧,之前邢睿来住过两次,就没别人了,你今晚睡这行吗?”

侧卧的门被打开,出了一张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