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脑,调了下座椅的高度。
“我得回家了, 陈老板。”向嘉洋坐立难安道。
他并不是害怕, 而是紧张,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说要走。嘴上是这么说, 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的想法, 向嘉洋一动不动地坐在陈述腿上。
显然, 陈述常年健身,也练过腿。向嘉洋与他面对面时很不自在, 腿部的布料摩擦出窸窸窣窣的动静。
陈述抚了他腰一把, “别动。”
他骨节突出的手指在向嘉洋细腰处紧扣, 怀里人如同游乐场里的大棕熊玩偶,毛茸茸热乎乎。
“休息下。”陈述说。
他用手背测了测向嘉洋体温,从中控台里抽出来一瓶矿泉水, 拧开后递向嘉洋手里:“喝点。”
非常明确简单的指令, 向嘉洋咽了咽嗓子,接过水杯浅酌两口。
换做以前,向嘉洋说要走,陈述会放他走。但是今晚,此刻, 不行。陈述已经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若有若无的面纱被撕开后,欲-望的口子只会越来越大。他火热的手不论做什么手势似乎都带了点情-欲的味道, 抚摸过向嘉洋耳垂和脖颈。
向嘉洋忽然挪了下,“我不舒服。”
“哪不舒服?”陈述问。
“屁股。”向嘉洋嘀咕,“腰挺着好酸呢。”
陈述干脆把他压下来, 拉进自己怀里抱着。向嘉洋的下巴抵在陈述肩膀上,一股好闻的洗衣粉香传来,淡似一层雾。
胸膛紧密相贴,向嘉洋甚至能感受到陈述的呼吸。
“这样舒服了?”陈述的手拍着他后背。
“比刚刚好。”向嘉洋靠陈述身上,勉勉强强地说。
他这种时候倒是挑剔,一会儿问陈述给的水怎么不是冰的,一会儿嫌保时捷车内空间小,一会儿又说陈述肌肉练得太结实了,硌腿。
“看来是还有力气。”陈述揉拧着他肩胛,“喜欢么?”
陈老板没问喜欢什么,向嘉洋干脆就懒得回答,反正这会儿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段休息的时间有些漫长,陈述一直抱着他,因为错开了脸,向嘉洋看不清陈述此刻的表情,只感觉到强劲有力的手掌一直在背上安抚。
没人开口,似乎都不想打破这份餍足的温馨。
向嘉洋都想拿出手机玩会儿了,陈述忽然抬起手,食指拨弄了下向嘉洋的耳垂。
他一激灵,撑着陈述肩膀直起腰,一双眼睛因为应激而瞪得很圆:“这样很痒。”
陈述笑了,指腹捏住耳垂搓揉,“敏-感?”
他说话声音不疾不徐,有些发哑,气流从嘴唇渡出,荡过几厘米的距离扫向向嘉洋耳廓,因为距离太近,像是抵着他耳朵说的,嘴唇仿佛下一秒就能贴上来,惹得向嘉洋忍不住仰起身,宛如被正在煨着的烈酒烫了一下。
这男人笑起来总是很动人,嗓音里含着一架管风琴,不失风雅,也不失激-情。
向嘉洋努力克制着身体的起伏,咬牙商讨:“才不是呢。你先松开我。”
他本意并没有想和陈述发生什么,亲过一次就算了,陈述居然又把他拉回来,说要再亲会儿。诚然,他撩拨在先。
可他才23岁,平时一直收敛克制,今天才犯了点小错,越了点小界。在酒精上脑的情况下,他还只是亲了口陈述的脸。
够乖了吧?
陈述不应该大人不记小人过地让着他吗?
现在的情况是,陈老板不仅没让着他,还有要吃干抹净的意思。
向嘉洋有种误入盘丝洞的错觉。
虽然虽然陈述亲得他很舒服,但是向嘉洋吃不消了。他年轻拘谨,小尝荤腥已经心满意足,大鱼大肉会很撑,撑到今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