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一次稍微收了力道,靠在苏念肩膀上的力道很轻,如果不是男人的体温很滚烫,苏念都没意识到。
他觉得很不适应,虽然平时饼干就很喜欢黏着他,但从来没这么亲昵的黏糊过。
猫科动物进入发/情期后,都会这么黏人吗?
不对,严格意义上来说,司妄应该不属于猫科动物才对。
他用手肘捅了捅身后的男人:“饼干,快把我放开,我过几天就要面试了,先让我去练练琴。”
男人被他捅得动了动,柔顺漂亮的黑发擦过苏念的脖颈,有些许凉。
他睁开眼,有些不太愉快地收紧手臂,生理的本能让司妄一点都不想跟他的新娘分开,刚刚接二连三地离开已经让他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完全没有听话乖乖放开的意思。
而且,明明他已经把巢筑好了,为什么他的念念要离开?难道是不喜欢他筑的巢吗?
高大的男人闷闷地把脸埋进了青年的颈窝里,一声不吭。
苏念又叫了两声没反应,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他侧过头,只能看到男人黑亮的发顶,明明比他还高了两个头,现在却小鸟依人似的窝在他肩窝里,看着莫名有些委屈。
苏念顿了下,好一会儿才把脸贴过去,轻声唤道:“饼干?”
男人低低的应了一声,热气扑散在脖颈上,有些痒。
苏念平时安慰别人还算在行,但遇到这种场面,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司妄平时在他面前表现得都很强大,虽然有时候会有些幼稚又霸道的小脾气,但从来没在他面前表现得这么……撒娇。
——苏念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这么个词。
这个词实在不该出现在司妄身上,抛开他本身强大傲人的能力跟身份,司妄的人形也是个一米九五的彪形大汉,这么委委屈屈的撒娇方式实在是让以前的苏念难以想象。
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吗?
苏念停顿了良久,才有些干巴地问道:“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这个问题就很直男风范了。
司妄低低地“嗯”了一声。
果然是因为他刚刚的话吧。
苏念也没有想到一句话会达成这样的效果,他连忙补救:“那我不去拉琴了,我在这里陪你。”
司妄又应了一声,拿脑袋蹭了蹭他的脸,粗黑的短发有些扎人,像只大猫一样。
苏念心里却松了口气,哄回来了就好,还好饼干很好哄。
这么直挺挺地坐着有些不太舒服,苏念微微放松了些,靠到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体温很暖和,在入秋的s市格外温暖,热气透着被子暖融融地贴上苏念的后背,坐着坐着,就慢慢升起了困意。
自从昨天一次性把能量用光后,苏念的身体就很容易累,精神也时常感到疲惫,没有以前那么精神满满,可能是能量还没有回复过来的原因。
没有手机可以玩,苏念靠在一片暖意里,脑子乱七八糟地飘过最近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就飘远了,睡了过去。
苏念睡着时很安静,头偏到司妄的头上,呼吸清浅,整个人也因为睡着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十分的乖巧。
司妄抬起头,视线落到青年的肚子上,伸手摸了摸,眼睛愉悦地眯起。
虽然他知道,他的念念没有办法给他生蛋,但生理的本能让他控制不住想给苏念充足的食物跟睡眠,让苏念的身体无时无刻处于最适宜怀蛋的状态,并因此控制不住地产生欣喜。
他的小新娘啊。
他是如此的喜爱他。
——
接下来一连几天,司妄都不让苏念离开这个房间,甚至连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