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久了会感冒的。”
“好。”宁忱仿佛马上就听了他的话,顺手将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贺深屿吓了一跳:“干嘛?你要在这里脱?”
宁忱愣了一下,摇摇头:“不是的,深屿。”
他只是想确定贺深屿喜不喜欢他,主动勾引就没意思了,他知道贺深屿禁不起这幅皮囊的诱惑。
宁忱用手勾起了红绳,将脖颈上的玉佛取了下来。
他拉住了贺深屿的手,将湿透的红绳玉佛放在了贺深屿手心,道:“深屿能帮我把绳子弄干吗?它都湿透了,等会儿换了衣服也不能戴了。”
“噢,噢,行。”贺深屿握住了手心里的玉佛,尝试着拿回自己的手,挣了一下却没挣开。
他不由得抬头看向宁忱,两个人离得近了,宁忱脸上的水珠都滴在了贺深屿的手背上,贺深屿全身都僵硬了。
“怎,怎么了?”贺深屿艰难地开口问。
宁忱这个样子,衬衫湿透,眉眼也像浸了墨,宛如水墨画,实在清俊得过分,贺深屿想看又不敢看他。
他不知道宁忱为什么故意在这里耽搁这么久,仿佛在考验他似的。
他之前才在心里发过誓的,不能做让宁忱误会的事。
上次是为了挡住傅恒湛,这次可什么人都不在,他怎么能因为宁忱太好看就,就想亲近……
这实在不行……
贺深屿在心里批判着自己,眼神都不敢落在宁忱身上。
宁忱却好像不懂他的艰难,突然凑近了他问:“深屿今天加班了吗?”
啊?贺深屿回头看他,艰难地开始重启大脑,他回答道:“嗯,对。我就比你早回来几分钟。”
“是这样啊……”宁忱突然轻笑了一下。
贺深屿都看呆了,用力咬了下自己的下唇,视线却根本不肯挪开。
宁忱似乎这才注意到他的注视一般,竟然低下头来配合着他。
实在太近了,犯罪成本低到令人发指。
贺深屿稍稍抬了下下巴,两人的唇便贴在了一起。
第一反应是:宁忱的唇好凉。
第二反应:我去!!!我没想亲上去的……谁控制了我的身体???
贺深屿反应过来,赶紧退后了几步,眼神里满是懊恼之色。
他刚想说句对不起,可跟宁忱说这个实在奇怪。
他只好咽了下去,说:“宁,宁忱,你快去洗澡吧!”
宁忱点了点头,又走近了几步,俯下身凑到贺深屿耳边说:“好的,深屿。等我洗干净了再给你亲,不然要把你身上都弄湿了。”
贺深屿整个人都不好了,耳朵瞬间烧红,仿佛宁忱的气息有加热作用一样。
宁忱这次乖乖去了卫生间,只剩下觉得自己犯了错的贺深屿留在原地。
他手里握着宁忱的玉佛,用另一只手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唇:贺深屿啊贺深屿,你怎么成这样了?
你的节操呢?
不能因为宁忱放纵就这样对待他吧?
宁忱不是个玩物,你怎么可以就这样,见色起意,纯粹流氓行为!!!
贺深屿在心里默默发誓,他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今天只是因为,这样的宁忱太少见,实在漂亮得过分……
他不是故意的……
唉……
在心里深刻反思了一阵子的贺深屿终于放过了自己,回房间拿了吹风机帮宁忱把玉佛上的绳子弄干。
专注干着这件事,他脸上的温度才终于降了下来。
而浴室里的宁忱却也是一脸苦闷。
因为今天这个测试毫无意义,没有办法得出任何结果。
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