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绝不会让你吃亏。”
“这,这怎么行!”邵大海听到这瞪圆了眼,梅家的那五十亩田大多数在他这儿,如今让他还回去岂不是要了他的命?那些田的收成可不少啊,十年前他家是村中最为贫困的一户,因着他一直跟在古兴思背后做事古兴思才把那些田分给他,他也才能有今日。
“老邵。”以防邵大海说出一些更不好的话来,古兴思沉下脸去,不怒自威。
邵大海再怎么不服气,也只能憋在心中,只是难免的,他生出了几丝对古兴思的怨气。
“知春,你觉得怎么样?若是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古叔一定会想办法解决。”他又摆出了那副好长辈的派头。
梅知春丝毫不给古兴思春秋笔法的空间,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清楚:“我要的是村中人与我再无瓜葛,大家老死不相往来。”
古兴思听完心中冷笑一声,一个废柴,竟然还想孤立整个村子的人,他难不成是想要借此来威胁自己,再割让些好处?想到这他面色冷淡:“既然这就是知春所求,我亦不勉强。”
他环顾四周,眼尖的看到了一旁坐在桂花树下,一副不关己事的柳淮,“柳公子,还请你来做个见证。”
“从今天起我菩提村中人与梅知春解除所有亲缘关系,无论梅知春犯下怎样的错又或是出息了,均与菩提村无关。”忽略掉对方有出息的可能,他先强调完了梅知春出事不要连累他们,又轻描淡写地说出村里人的让步:“当然,无论菩提村发生什么,亦不需要梅知春来管。”
“如何?”像是怕梅知春反悔,他问道。
梅知春点头。
柳淮面上带着古兴思看不懂的笑意,高声说道:“今日之誓某与逍遥宗作见证,除非柳某身死道消亦或是逍遥宗湮灭,否则永远生效。”
梅知春朝他点头道谢,古兴思也一副满意的样子。
待众人出了门,梅知春召出剑来,如今这把游龙一直待在他的储物镯中,与他寸步不离。
他前些日子筑基之际,忽有所感,竟是无师自通了控植之术。只见他剑一挥,院子外的一片小坡上忽然被撒上了星星点点的绿光,绿光钻入土里,逐渐发芽破土,又往上延伸,互相缠绕着生长。
古兴思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一大片荆棘林的长成,将梅知春那个小屋与菩提村隔成两片。
“他,他……”他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向眼前的密不透风的荆棘。
“啊呀,梅兄这一手控植之术竟是如此炉火纯青,完全不像是筑基期该有的手段。”偏偏柳淮还在一旁感慨。
“不可能!!他,他不过是个低贱的五灵根,何时成了修士?”他下意识反驳,且不说自己,菩提村中三灵根、四灵根的人比比皆是,哪一个不如梅知春?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有修为了呢?
柳淮偏过头去看他,依旧是那般温文儒雅:“古世伯竟是不知么?梅兄可是在短短一个月内就引气,现下更是已筑基,不说西南界,就是灵天境内如他这般厉害的也是鲜少有人呢。”
他大概能猜到一点,毕竟那两颗傲雪丹可是让他肉疼了好久呢,只是这种机缘就不必跟眼前人说了。梅知春自己不愿意跟他们扯上纠葛,那就由他来“提醒”古兴思,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古兴思一向以古千凝为荣,不过就因为古千凝是这里独一无二的修士,可如今他最看不起的人却成了他不能望其项背的存在,也不知道古兴思作何感想。
柳淮恶趣味的想到。
对了,他不是还未成年么?想到这古兴思又淡定起来了,他恢复了一贯的模样,“既然是知春的机缘,那我自是为其欣慰的。”
感叹了一下对方变脸之迅速,柳淮看了一眼古千凝,古千凝对他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