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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去……”

周大丫腹部的钳制一松,那股钻心的痒意却并未随之消散,反而像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爬。

她别扭极了,嘴巴被紧紧捂着,说不出话,只能羞恼地别过脸去,耳根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见她总算不再出声,郝红这才悄悄松了口气,温声哄道:“你莫急嘛,让俺……让俺一步步来哩,总会……总会让你舒坦的。”

她话说得磕绊,自己脸上也烧得厉害。

周大丫猛地转回头,瞪了她一眼,眼神里却羞赧多于气恼。

郝红却会错了意,以为她是在催促。捂着嘴的手不敢松开,另一只手又不知该往哪里放,正为难间,脑子里忽然闪过婚前纪小雨偷偷塞过来的那本小册子上的图画。

有了!

她心一横,胳膊用力,将原本软软陷在锦被里的人半抱起来,轻而易举地翻了个个儿,让她背对自己。

周大丫惊得又要呼出声,郝红早有预料,捂着她嘴的手丝毫没敢松懈,语气里竟还带着几分得意:“俺就知道!你可不能再叫了,叫娘听到羞死个人。”

“唔……唔唔!”被捂住唇的周大丫徒劳地挣扎了几下,想说什么,却只发出模糊的音节。

“没法子哩,”郝红同样的紧张,“俺得……得捂着你的嘴,只好……只好这样便宜行事。你……你再忍忍,莫急。”

她一边说着,空闲的右手带着安抚的意味,轻轻拍了拍身下人的后腰。

这一拍,却引得周大丫身体又是一阵细微的战栗,腰线又绷出优美的弧度。

不能再等下去了。

郝红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让自己的表情严肃认真些,仿佛在完成一件大事。

大丫定是等得难受极了……

她用膝盖顶开她的腿,将自己安置在其中,这一番动作做下来,脸颊烫得惊人,心更是擂鼓般跳个不停,连带着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轻颤。

但颤抖的指尖,还是带着滚烫的温度,犹豫着、试探着,慢慢滑下去。

指尖越过腰窝。

郝红的心跳猝然漏了一拍。

大丫的……原来是这样的吗?

与她平日自己清洗时触碰到自己的感觉截然不同,仿佛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她甚至没有察觉,自己的呼吸已在不知不觉间沉重了几分,温热的气息拂过身下微微颤抖的肌肤,激起一层细小的粟粒。

温泉也随之吐出一股更为汹涌的热流。

“大丫,你把俺的手……搞湿哩。”郝红努力让声音维持着往日的朴实平静,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带上了一丝沙哑。

然而,预想中那咋咋呼呼的回应并未传来。郝红疑惑地垂下眼,只见大丫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褥深处,只露出一段红得滴血的耳根,竟是羞怯得不敢见她。

大丫……也会害羞吗?

这个发现意外地吹散了她心头的些许窘迫。

既然大丫都已羞成这样,那自个儿想要什么定然是说不出口了。看来,得靠她自己细细体会,非得让大丫满意不可。

她回忆起那册子上的模糊图样,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指尖依着记忆,在那处打着转儿。

目光却牢牢系在身下女人身上,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反应。

她在轻轻颤抖,喷洒在她手心的呼吸也愈发急切起来……这模样,该是喜欢的吧?

郝红心下一动,带着几分试探,加重了指尖的力道与速度。

果然,女人随之颤得更厉害了,连脚背都微微绷直。

一股子浓厚的骄傲瞬间涌上郝红的心头。

看吧,她力气大,悟性好,无论做什么,都一定能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