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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

她们与世间那些正经夫妻似乎并无不同,甚至……看上去比许多夫妻还要恩爱缱绻。

可那些痕迹又是怎么回事呢?周大丫眼前又浮现出纪小雨手腕上若隐若现的红痕。难道阿煦妹子真的有些特殊的癖好?

她越想脸越热。

她又猛地想起自己之前听信了纪小雨的“鬼话”,竟真的傻乎乎地对郝红做了一些奇怪的小动作。幸好郝红性子大大咧咧,迟钝得厉害,全然没察觉到任何异样,否则她真是丢脸丢大了!

也许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前想了这许多乱七八糟的,她好不容易沉沉睡去,却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郝红不再是那个憨直的姑娘,她手里拿着一根粗糙的麻绳,笑吟吟地朝她走来,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幽深。

她被吓了一跳,梗着脖子问,“你、你要干嘛?”

梦里的坏郝红却不回答,只用力抓住她的手腕,自顾自地说着,“大丫,我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最好的姐妹,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陪我试试吗?”

周大丫晕头转向。

最、最好的姐妹……是啊,她跟大红是最好的姐妹……

粗糙的麻绳不知何时缠上了周大丫的手腕。

“相信我,”郝红俯身靠近,呼吸拂过她的耳畔,“会很舒服的……”

……

付见煦一路都深深埋着头,脚步迈得又快又急,破天荒地没有留意身后,也忘了等待那个总是乖巧跟在她身后半步距离的小姑娘。

此刻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天姥姥老天奶妈妈娘啊!实在太丢人了!她居然被一个比自己小了整整八岁的姑娘给……给弄晕了过去!

她怎么见人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股火烧火燎的羞窘让她从耳根到脖颈都红透了,恨不得当场化作一缕烟,直接飘走算了。

纪小雨见她越走越快,几乎快要小跑起来,也连忙加快步子,努力跟上前面那个脑袋快要低到地上去的女人。她看着付见煦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背影,心里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还掺着些许昨夜残留的后怕。

昨夜付见煦骤然晕过去,着实将她吓得魂飞魄散。那一刻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她几乎是手脚发软地爬下床,胡乱裹上外衣,跌跌撞撞地拍响了付知晓的房门。被吵醒的付知晓一看她惨白的脸色和屋里不省人事的付见煦,也瞬间吓醒了瞌睡,二话不说便冲进夜色里去敲付冬庆的门。

深更半夜,硬是把睡眼惺忪的付冬庆从被窝里拖了起来。付冬庆提着药箱匆匆赶来,一番仔细的望闻问切后,脸上紧张的神色却渐渐转为哭笑不得。

“没啥事,”付冬庆一拍额头,看着眼前两个吓得六神无主的小辈,“急火攻心,加上……呃,气血上涌,一时岔了气才晕厥的,身子骨好着呢,睡一觉便没事了。”

她眼神复杂地落在纪小雨因匆忙而未系好的衣领处,那下面隐约透出的红痕着实有些骇人。她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轻咳一声,略显尴尬地补充道:“那个……年轻人身子骨虽好,也……也该懂得节制些。凡事过度,总归是伤身的……”

送走了付冬庆,两人面面相觑,这才长长松了口气。纪小雨这才感觉脱力般,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付知晓看着她惊魂未定的模样,本想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拍拍她的肩,嘱咐好生照顾,便体贴地替她们掩上门离开了。

昨夜,纪小雨几乎没怎么合眼。她就着昏黄的烛光,守了付见煦大半宿,时不时探探她的鼻息,确认她呼吸平稳绵长,才稍稍安心。后半夜,她终究是抵不住困意,也怕她着凉,便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轻轻将已然无恙的付见煦搂进怀里,像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这才惴*惴不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