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她点点头,转身继续往家走去。没走两步,一只冰凉的小手突然钻进她的掌心。
“你……你别……”付见煦触电般想抽回手,却在回头对上纪小雨期待的眼神时僵住了动作。小姑娘的手冻得发红,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她终究只是轻叹一声,将那只冰凉的手整个包在掌心里暖着。
回到小院时,暮色已沉沉压下。阴云密布的天空不见星月,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或许是因为心虚,又或许是掌心残留的触感太过鲜明。一进门付见煦就匆匆甩开手,直奔晾衣架收下早已干透的衣物,头也不回地钻进房间。
油灯昏黄的光在房间里晕开,付见煦借着微弱的光线叠着衣服。指尖忽然碰到一件柔软的布料——
是纪小雨的贴身小衣。正是她前些日子在布庄挑的。
付见煦的脸“腾”地烧了起来,耳根滚烫,她慌慌张张地把那件小衣塞到衣物最底下,可指尖残留的触感却挥之不去,柔软的、带着一点皂角清香的……
她闭了闭眼,胡乱加快动作,三两下把衣服一股脑塞进衣柜,“啪”地合上柜门,眼不见为净。
可刚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住。
——等下小姑娘洗漱完,总得换干净的里衣。
她咬牙重新打开柜门,把那件小衣和一套干净的里衣一起抽出来,整整齐齐叠放在床榻边。
“见煦姐姐,热水烧好了,你先去洗吧。”纪小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付见煦一抬头,正对上小姑娘笑意盈盈的眼睛,视线还若有似无地扫过床上的衣物。
她顿时像被抓了现行似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干咳一声,“好、好,我这就去。”
说完便同手同脚地往外走,差点被门槛绊了一下。
身后传来纪小雨“噗嗤”一声轻笑。
付见煦脚步一顿,只觉得脸上烧得更厉害了,连后颈都跟着发烫,活像只煮熟的虾子。
——这小姑娘,绝对是故意的!
……
厨房中,热气氤氲。付见煦一边解开衣带,一边在脑海中复盘自己究竟是如何一步步沦陷的。
她打湿帕子,往自个儿身上铺,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她猛地摇了摇头。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她付见煦作为绝世大猛1,怎么就被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吃得死死的?
不行!她要重振雌风!
“都怪这不争气的手!”不一会儿,付见煦得出了结论,她咬牙切齿地搓了搓自己的右臂,搓得皮肤都泛起了红。
今晚一定要让这双不安分的手知道,谁才是这副身体真正的主人!
夜深人静时,纪小雨披着棉袄从厨房回来,推门就看见付见煦直挺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她注意到付见煦的被子隆起一个奇怪的形状。纪小雨抿嘴忍笑,轻手轻脚地吹灭油灯,小心翼翼地跨过床上的女人。
就在她经过付见煦腹部时,膝盖突然碰到一个硬物。纪小雨挑了挑眉,耐着性子等到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才悄悄掀开被子一角。
月光透过窗纸,清晰地照出付见煦用中衣把自己的双手捆得结结实实。
纪小雨:“……”
她轻笑一声,摇了摇头,自顾自地脱了衣服,将今日刚换上的小衣脱了下来。又耐心地解开付见煦手腕上的枷锁。
睡梦中的付见煦无意识地动了动手指,纪小雨趁机把自己的小衣塞进她掌心,还颇为严谨地将小衣带子缠绕在女人的手指上。
做完这一切,她像只餍足的猫儿,钻进付见煦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光洁的脊背紧贴着对方温热的胸膛。
不得不说,这样赤裸相贴确实暖和得多。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