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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塌,立在他面前,他抬手,宽了衣带的薄衫滑落,露出的雪白肩头在屋内暧昧的光下,莹润透粉,指尖触在了魄的眉宇,轻轻描摹。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那时是你救了我……”

在百年前,兰徵都还只是个不足百岁的玄凤小妖,才拜入扶朝掌门座下不久,一次下山历练,好奇路过魔域边缘地带,便被四处抢掠的合欢圣教连带着一批羽族劫走了。

合欢圣教主正在瓶颈期,掳走的羽族全是最为年轻貌美、资质绝佳的,都将要被做成炉鼎。

因此合欢圣教徒在带走他们时,强行给每人都灌下了□□,这种药会暂封人的内力,让人长时间处在一种神志不清、软绵无力、任人鱼肉的状态。

这一种药会让人上瘾,只有下一次的药来或者与人行房事才能稍稍缓解体内燥热,久而久之,会渐渐让人失去思考,什么都不想,只想做x,这样一只合格的合欢炉鼎便制成了。

不知是由于他长得比较好,还是资质比较好,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人钳住他,给他灌药,从第一次他中了□□开始,后面每一次的药他都无法控制自己不喝。

那时年纪小、胆子也小,被关在昏暗的地牢里,隔壁、对面牢房的同类,不断被带走,没有一个能再回来,他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心中不安不断放大。

那一天,终于轮到他了。

石室幽暗,唯一的玉床泛着冷光。他被玄铁链缚着手腕,纤细的腕骨已被磨出红痕,雪色衣襟散乱,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充满雾气的眼眸倒映出靠近的身影就要压下,他才知道这人要和他双修。

“我、我不要!你走开、呜——走开……”

兰徵当时吓坏了,恳求对方别碰他,他不愿意跟这个人做这样的事,哪知自己的眼泪和祈求,却让那人面部更加扭曲,带着贪婪的□□,掐着他的脖子便欺压上来。

粗糙陌生的手掌、贪婪狞恶的眼神,都将要撕开他的衣服。极大的恐惧之下会是另一种极端,他内心深处猛地蹿起怒火,一股难以言喻的炽热骤然从体内爆发。

顿时周身猛地燃起一道流焰,随即便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呃啊啊啊啊!”那人捂着脸跌落下去,身上燃起熊熊大火。随即进来好几个身影,却不敢靠近,拥簇着他们的跌跌撞撞的圣教主出去找圣水。

接下来好几天,应该是几天,他被锁在暗无天日的石室内,就就像被遗忘了一般,没有人要来与他双修,但也没有人来给他送药。

小腹疼得快炸开,神智像是被投入沸腾的热水,不断模糊、融化,视线无法聚焦,室内唯一的光源,一盏烛火也从来都是残影在眼前摇晃。

汗水早就浸透了衣衫,又很快被体内的高热吸收,带走最后一丝气力,只留下濒临脱水的虚弱和粘腻,喉咙干渴,每一次下咽都像吞刀片,他觉得自己此时就像一尾失水的鱼绝望至极,濒临极点,就要死了。

只有破碎的气音从唇缝挤出,不断啜泣,“师、尊……师兄,你们、在哪,小、小徵好疼……”

门突然被打开了,他努力撑开眼皮,但根本不是自己思念的任何人,是那圣教主还未死心,甚至知道他是凤凰后,更加不会放过他。

这可是凤凰神脉若是能把他吸光,成神都不是没可能!

圣教主邪恶地想,但这一次他更加谨慎。

“磨了这么久,这贱鸟终于没力气了。你们几个上去先试试看,还能不能动弹。”

模糊的视线中有两人犹豫着上前,他不安地牵动了一下锁链,那两人吓了一跳,作出防御态势,但周身只是燃起一圈流焰,坚持没多久,就熄灭得彻彻底底。

兰徵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