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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妄又想起什么,对身边从刚才开始就揣揣不安的兰小凡,冷冷道,“不准这么叫我。”

说罢,也懒得理两人,大踏步顺廊下了梯子。

带着的斗笠刚才都险些被翻飞的陆萧遥一脸懵然,不理解自己怎么就自作多情了,自作多情的该是自己吗。

他望着同样呆呆的兰小凡,没有恶意,十分诚恳问道,“他是有病么?”

兰小凡被一问猛回神,刚急忙追出几步,又赶紧退回几步,皱着眉,对陆萧遥还颇有些生气的样子,认真又严肃,“不准这么说他!”

“你还不回去,会被说的!”兰小凡眉皱得紧紧的,脸颊气得鼓鼓的,又严肃说了一遍,“别玩了,赶紧回去。”

说完这几句,嘀咕着“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便马不停蹄地追人去了。

陆萧遥一脸莫名,什么叫别玩了,感觉自己被当成三岁小儿教育了一通,虽说这味还有点儿熟悉。

他站了好一会儿,没想明白,刚踏出一步,忽听得身后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响起,“你也觉得他奇怪吧。”

陆萧遥回身,看清来人,直感头痛,“你怎么也来了?”

“此地与你我皆犯冲,怎么,就许你叛逆,不许我反骨?”

陆萧遥只觉得头都大了,斗笠都快戴不住了,只好说回上个话题,“你指谁?”

“说你自作多情的。”

“……怎么奇怪了。”

“你不觉得吗,他很像……谢妄。”

最后二字,他说的很轻,很轻,像一团棉花落在地上,又好像没有落。

陆萧遥几乎都没听见。

但他知道,是哪两个字——

作者有话说:唉,真是无时不刻在想小鸟。恋鸟脑。[三花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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