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男人的目光漆黑,瞳孔里泛着饿狼般幽暗的绿光。
她吓得手一抖,忙爬起来,抓紧让阿初洗漱。
“妾身可不愿再呆了。”她举着浸过热水的帕子擦脸,看向他的目光里都染上了恐惧。
今夜还要再来的话,她哪里还吃得消。
“阿初,快些。”她捧着燕窝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取那件银花的兔绒斗篷。”
“这么想走啊?”他眸中禽着笑意,将要起身的她揽腰抱入怀中,“一点儿也不留恋朕?”
“陛下,妾身心有余而力不足。”凝香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请陛下自重。”
秦肇被她逗笑,气息喷在她的耳后,不舍的收紧了手,“但朕留恋。”
“马上就会回来的。”凝香哄着他,回过头亲了亲他的企鹅群390133714下巴,被他捏住了脸亲下来。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上马车时,凝香还真有些不舍,想到有几日都不能睡在他的怀里,有些不习惯。
家里一切都好,父亲常年征战,该是封个侯的,只是心肝的女儿是皇后,若是风头过盛,她在宫中也不好过,便就此作罢。
嫂嫂如今肚子逐渐大了,出来接她时,小腹隆起来,拖着腰慢悠悠的走出来,脸上洋溢着为人母的温和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