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宗亲女眷都跟着走了,留下文远伯老夫人两母女尴尬不已,周围人的各种目光让她们如芒在背。
这时,后宫里却有人向她们招了招手,温声喊道:“老夫人、宣姐儿!”
……
宫里最大的藏书殿,文临阁。
顾珩正坐在窗边,翻看着前人写的养育女儿方面的书籍,见着都是一些规诫训导女子言行的文字,便不屑一顾地扔到了一旁。
他的女儿哪用守这些劳什子规矩!
怎么都没有人写如何给孩儿喂饭进水、梳头编发、穿衣打扮?
他正想着是不是让翰林院编撰一套专门养育孩儿的书册,钱三就轻手轻脚地进来了,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顾珩的眉头倏地紧紧皱起,声音冰冷:“去把文远伯叫过来!”
没一会儿,文远伯杨青泓就到了,必恭必敬地侯在门下,他还不知道母亲做了什么,但心里已有了不好的预感。
顾珩淡淡地觑着他,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大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良久后,他才沉声发问:“你可知朕叫你来所为何事?”
杨青泓心里一紧,连忙回道:“微臣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顾珩挥了挥手,把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出去。
“当年的事,你可是不记得了?”顾珩的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杨青泓膝下一软,跪下磕头道:“微臣时刻都铭记在心,家父去世前也曾留下训诫,让杨家的子孙后代都不得再介入与皇家有关的一应人和事!”
顾珩不说话,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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