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银子进账,那时候便是我跟程羡之提和离之日,这京都啊,富贵成山,可再大的富贵,终究抵不过两个字。”
“什么?”
“权贵。”玉臂在水波里搅动,享受着:“京都不适合我,这儿的墙太高了。朱墙挡住了南归的大雁,权势之下是看不见底的混浊,父亲、太后、程羡之,我困在这里边儿,若是命好,我终会越过朱墙。”
风信越听越深奥,而陆听晚所言更是离经叛道,她害怕,可又无条件去信任她。
“那夫人不打算与洛公子表明身份吗?”
表明身份?
陆听晚泡足了,起身时风信去拿了亵衣,胸前山峰挺立,更甚从前,每日都要缠布,陆听晚觉着闷得慌。
“我会寻个时机与他说明。”陆听晚这几日也在盘算。
“二夫人,您忙了一日,早些歇息。”风信铺好被褥退下。
陆听晚躺在软榻上,太后那好些日子没传消息了,自上次禁军大张旗鼓从枫林巷带走了人,连锦华宫都惊动了。
陆听晚传了消息入宫,只是表明被抓入刑部的脚夫身份,这些消息无需她传,只要着人一问便知。至于审问出什么她打听不出来,太后也未曾过多为难。
如今太后和程羡之还未到势同水火,兵戎相见的程度,她能躲过一日是一日。
昏昏沉沉中,耳边夏日蝉鸣渐小,床幔由风轻盈搅动,隐隐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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