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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伯索特宴会厅,灯影下的人们觥筹交错,名流权贵皆盛装出席, 拿出八分笑意游走在宴会之中, 时不时有人望向二楼旋梯之上的门,不知道在等什么。

与此同时, 二楼尽头的房间外, 门口前站着四位保镖, 背手而立,容不得别人靠近一步。

嘶——

温启睁开眼。

周遭一切黑乎乎的,伸手不见五指。剧烈的疼痛刺激着脑神经, 他想支手起身, 扯了一下,身子却配合着蠕动了一下。

手腕生疼, 脚腕也是。粗糙的麻绳触感他再熟悉不过了,温漠那个小人,自己不答应他订婚, 就把他迷晕把人打包扔到一个不知道什么的地方自生自灭了?

听着外面的静悄悄,温启侧过身子用手肘勉强撑起来,靠着床头坐好。虽然身上的不适感还很强烈,但是跑出去的话, 应该没有问题。

所以首先他要拿到件趁手的东西。

他望着门, 门下面的门缝透进一缕光线,温启思索了一下后, 又顺着床头滑下,紧接着听见背后两声咔哒响后,温启蜷缩在床上开始抖起来。

“好疼, ”他倒吸一口凉气后,朝着门口方向喊,“有人吗?我手好像脱臼了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没过两秒后。门外响起了几道重重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推开,来人开了灯。

温启适应灯光后睁开眼,来人是个体壮的大汉,看行头是个保镖。低头一看,修长有力的腿着白色西装,锃明瓦亮的薄底皮鞋此刻因为它的主人被捆,憋屈地挤在一起。

“出什么事了?”保镖没什么好气。

“手疼,没知觉了。”

额头渗出一层薄汗,保镖将信将疑把人翻过身,两指粗鲁捏着他软塌塌的手腕,冷冷瞥了一眼被随意扔在床上的小少爷。

“忍着,等我把医生叫过来。”

温启点点头,又说:“劳烦把绳子解开。”说着他轻轻吸一口凉气,“太疼了疼晕过去对你们来说也是麻烦事不是吗?”

那个保镖看着这个弱不禁风的人,他们这一行什么没见过,温家这很明显就是想着攀上高枝,这才把人送到亚伯索特家当金丝雀。

这人看着文文弱弱的,料他也跑不了。

他用小刀一划绳子就哗啦了一地。温启耷拉着手,朝他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行了,仪式就快开始了,在医生来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就在这时,只听一阵悉悉索索,他拧眉回头警告这个小少爷别搞什么小动作,结果根本没有人影,只留下完完整整绑在脚腕上的绳子。

不好!

“目标人物呃——”

摸着耳朵传呼器的人直愣愣倒下,露出身后手持花盆的人脸,喀拉一声,手里的花盆也是碎了一地。

温启转转手腕,刚复位多少还有些不适。

突然门被敲响。

“老大,温小姐送来祝贺礼,我们这要收下吗?”

声音传来,温启凑到门边,关掉灯,把门打开露出一条缝,紧接着伸出手。

一张薄薄的信封放到他手上,温启又猛关上门。吃了个闭门羹的大块头有些懵,下一秒瞳孔骤缩猛地踹开门。

窗边的窗帘轻轻动着,窗户大开,而房间里空无一人直到踩到一个不知道什么脚感的东西并且伴随着辱骂声:

“他妈的人都跑了!一纯蠢货怎么看的人!”

“老大……老大你怎么睡在地上?”

“傻逼!”那头头摇摇晃晃站起身踹了这人一脚:“去找人!”

温启从地上翻滚起身,他下来的动静有点大,直到左右看了两眼后确定没什么人才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