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追问道:
“带下呢?是什么颜色和状态?”
……
两人一问一答,把周围的人听的是越来越奇怪,对于如何治疗朱媛媛的不孕是一头雾水。
而陈茵
却对患者的情况有所判断,开始进行舌诊和脉诊。
舌诊的情况和她猜测的一样,患者舌质淡红,舌苔薄白。
脉诊也并未表现出任何异样,堪称“有胃、有神、有根。”
于是,在其他人还在将朱媛媛的不孕和她自述、诊断结果努力联系在一起的时候,陈茵直接将手里的病历本推过去。
“你的身体并无什么病症,不必看诊喝药。”
一听这话,第一个表现出不敢置信的是朱媛媛,她下意识地反驳道:
“怎么可能?医生,我可是整整三年不孕。”
“你舌诊正常,脉诊更是不浮不沉,不快不慢。虽然有风寒邪湿在表的迹象,但是在这个时节很是正常,程度很轻的情况下,我们中医一向希望患者可以通过自身的运转攻克。”
“那我不正常的月经呢?”
“从一月变两月,虽然时间拉长,但对生育并无太大的影响。只要你心情舒畅,不再随意喝药,很快就能恢复如初。更何况世上季经、年经、暗经的人数不胜数,都不会对生育有影响。”
朱媛媛的脑子被陈茵灌输的信息堵的神色迷茫,双眼发直,久久不语。
反倒是一旁的马长英,总算是把理智找回来,从陈茵各种旁敲侧击中找到正确答案。
“啪!”
她猛地从凳子上站起身,愤怒地拍打桌面,怒吼道:
“好嘛!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了,就是你家的那口子不能生孩子!现在还想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媛媛,我们这就去找姓陈的算账——”
马长英还是一贯做派,根本不管女儿是什么状态,拽着人就往门口冲过去。
两人风风火火的模样把门外等候的人吓了一跳,纷纷朝墙壁贴近,给两人留出行走的空间。
一个小小的县城,几乎都是七拐八拐的亲戚。
刚刚就有人将母女俩认出来,朱媛媛的夫家——陈家也不例外。
通过刚刚马长英的怒吼,几乎在场的人都知道了朱媛媛小夫妻生不了孩子是陈家的问题,不少人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但很快,诊室内传来的“三号”打断众人的思绪。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茵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看了一个又一个病人。
直至时间来到上午十二点。
刘显华看着如此辛苦的陈大夫,忍不住提醒道:
“陈大夫时间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不如我们先让外面的人散了吧?下午再继续。”
闻言,陈茵抬起手表,看了一眼,已经十二点零五分。
不说不觉得,此时她还真的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但是突然结束有点不大好,“你先去外面叫下一个病人,其他的病人就先劝说离开,下午一点半再继续。”
“我这就去!”
刘显华兴奋地往门口小跑,对着外面的人喊道:
“二十四号!二十四号是谁?”
“我!”一个压抑的男声从远处传来。
刘显华疑惑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迅速收回眼神,对着还在门口等待不愿离开的人说:
“二十四号是上午的最后一个病人,其他的下午一点半再来。”
等候已久的病人还想说些什么反驳,可一看到刘显华一张冷脸,只得将话塞回去。
刘显华已经告知情况,转身往诊室走。
过了一会儿,手持二十四号挂号纸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