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遍,愣是没看清楚陈茵是如何将一张牛皮纸把各种中药材包裹紧实的,只能呆呆地站在柜台前。
直至陈茵将药包推到他面前,并开口计算医药费。
“看诊费五毛,十包药一共三十五,针灸两块,一共三十七块五。是你付钱?还是里面的患者自己付钱?”
“我我我!”
听到付钱,小沈立即将脑子找出来,高举一只手回复。
作为傅县长的生活管家,这些生活上的事情都是他负责的。
当他将医药费递过去后,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三十七块五的医药费是不是太便宜了?眼前的小大夫挣钱吗?
若是回去之后,他和人说傅县长看病只花了这么点钱,肯定会有人说自己讲笑话。
就在小沈想要询问是不是算错的时候,陈茵已经进入针灸室。
“可以取针了,不要有大的动作,当心出事。”
“是。”
已经体验过针灸好处,以及陈茵医术的傅蕤,除了这个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当最后一
枚银针取下,傅蕤有种禁锢在大脑上的枷锁被解开的轻松感,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轻松惬意四个字。
此刻,她心中有一千句感谢的话想说,最终却只化为一句,“陈大夫,请原谅我之前的轻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现在感觉如何?”陈茵不在意地继续处理手里的银针。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舒服的时候?手脚轻松,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飞起来一样。”
第一次感受到没有头疼干扰的傅蕤,仿佛回到了年轻的时候,语气都变得幼稚起来。
“那就好。”
陈茵清洗双手,转身看向傅蕤,问道:
“想要完全治愈,针灸你需要一日两次,连续三天的疗程。最近三天你有时间吗?”
“有!”
就算没有,傅蕤也必须要将每天一个小时的时间挤出来。
约定好每日针灸的时间后,傅蕤和小沈不舍地离开。
坐在车上时,傅蕤看了一眼饱经风霜的医馆,不经意地问:
“小沈,你觉得这间医馆看起来是不是有些配不上陈大夫?”
小沈一边开车,一边认真地点点头。
“是。傅县长,如果不是您带我来这里,我都不知道这样的小镇上居然有一个如此医术了得的大夫。不过想想,是不是有些高人就喜欢待在这样的地方?”
“世外高人。”傅蕤瞥了一眼惠民堂的匾额,微不可闻地发出感叹。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每日中午和徬晚,属于傅蕤的专车都会急匆匆地离开县政府大楼。
这样的异象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作为傅蕤的司机,小沈就是那个被选中打听消息的。
虽然小沈的脑子并不是很灵光,但他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傅县长每日急匆匆离开的事只能成为云川县的一个永远没有答案的传闻。
但也有些眼尖的人发现,傅蕤近日头疼的频率越来越低,或许与此有关。
就在傅蕤结束在惠民堂针灸的第二天,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到医馆。
自从刘文冲向上汇报惠民堂重新开门的消息后,他就一直密切关注惠民堂的一切。
果不其然,还真让他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原来前些日子傅县长对惠民堂关门的事如此生气,居然是因为自己想要看病。
还有就是,他们镇的一间小医馆,居然能让一个县的话事人亲自上门看病?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刘文冲急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转圈。
好不容易让他等到傅县长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