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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了?她想要谁?”

“……太太说,听闻李太医家学渊源,叔父又是太医院院正,非一般人可比,想请李太医拨冗去替二爷看一看!”鸳鸯作为转述的一方,都觉得此话难以开口。

元春冷笑一声,悠悠道:“本宫应该庆幸,母亲还知道君臣有别,没指名让李和清去替宝玉看诊呢!难为母亲看得上他,就让柱子带着他去走一遭吧!

你先去李环山那里传话,让他看出了什么,如实禀告给祖母就是。另外,让柱子进来见我,玉罄守在门外,其余人等都出去。”

鸳鸯应声去了,不一会儿,柱子就走进内殿,朝元春打了个千儿,道:“请娘娘吩咐——”

“你去找贾琏,让他想法子把马道婆哄到应天府辖下,然后带人捉了她送官。以巫术害人的由头,让贾雨村用心去查!本宫等着他的好消息。”

“是——”

柱子听了元春的吩咐并无二话

,于次日宫门将开,就带了李环山直奔贾府而去。

李环山一到,贾母等人立时将他奉为座上宾,百般殷勤周到。李环山也不多话,背着小药箱就往后头看宝玉去了。

贾母等人说了怠慢,一瞬间呼啦啦走了个干净,只剩贾琏陪柱子坐在前头。

此番正和柱子心意,他看左右没人,就把元春的话慢条斯理地说了。

贾琏闻言有些迟疑,试探着问:“内子和宝玉前番的确病的离奇,但那马道婆乃是宝玉的干娘,老太太太太一向善待。应不至于作出此事,许是娘娘关心则乱?或是听了哪里的谣言,不如容我先去探查一番。

那马道婆虽是个师婆,但因师承好,一贯在贵人家中走动。不少贵眷都是她的信徒,如若贸然抓了,虽说雨村是咱们的人,但——”

贾琏话还没说完,柱子已经冷笑了一声,道:“贾大人那儿就不劳琏二爷操心了,二爷只用依照娘娘吩咐谨慎行事即可。咱家此番来只为给娘娘传话,娘娘倒没交代其他的。

听着二爷这意思,这事在您这儿倒是办不了了?既然如此,那咱家也不便耽误时间,赶早儿去给娘娘回话儿!”柱子说着真就起了身,做势要走。

贾琏见状慌了,也知道自己方才说话造次,忙忙地作揖讨饶,又说了许多好话。柱子见状才坐了下来,哼声道:“二爷别白操了这份闲心,娘娘是主子,言谈举动自有其道理,咱们依样去做就是了。

不说那马道婆做没做这事,便是她真没做,娘娘有疑心,查一查去疑,莫非她还敢喊一声委屈?亦或是她常走动的勋贵之家,要如二爷方才一般,急急地去堂上替她鸣声不平?”

柱子这话尖酸,半分面子也没给贾琏留。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元春是主,他是仆。

元春的话说下来也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吩咐和命令。并且,他这番胳膊肘往外拐的言辞很不合时宜。

贾琏被柱子挤兑的整张脸一时红一时白。他以前和柱子打过交道,去刘家查刘书晚的消息,来往传递都是柱子负责的,贾琏一度觉得他很好说话。

谁知这回才对元春说的话稍有质疑,柱子就立刻翻脸不认人了。终归不敢得罪他,贾琏只能忍气派人去给贾雨村传话。打量自己是个白身,贾雨村却是有正经官职的,必不会吃柱子连哄带吓这一套。

毕竟时移世易,贾雨村也不再是以往那个来打秋风,求投靠的穷亲戚了。自从上次送走了薛大傻子买来的那个丫头后,他也开始爱惜起羽毛来了。

贾家差不多点的事求到他那儿,还要看他乐不乐意做。料定贾雨村那儿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贾琏就想趁势给这柱子公公一个软钉子吃。

没想到,贾雨村那边的回复来的很快。还是派贴身跟着他的人来回到话:“娘娘的话,老爷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