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端了点心过来示好的,谁知她竟在皇上跟扮起了相,那愉嫔是何等人,会看不清这些小伎俩
这刘答应看着聪明,怎么在这事上如此拎不清。终究是自己谋来的差事,二喜想了想还是压着火说:
“后宫之事从不讲是非,只在乎圣心。小主初次侍君,就能引得皇上流连多日,这已是鸿雁高飞的大吉兆。
只要稳住了心,与皇上细水长流,何愁日后不腾达。等位份升上去了,再与各位主位相交,主子就不至于受委屈了……”
言下之意,您可别蹦跶了,正经将心思放在皇上身上。别人不知道,二喜等人再清楚不过,皇上虽然来过了几次夜,可是主子明白还是处/子之身。
两人一张塌上躺了那么些天,皇帝碰都没碰她一下,这还不够惊心吗
这着急想法子就算了,居然还上赶着去得罪各宫主位,那不是厕所地打灯笼嘛!
“哼,姑娘的好心是纯然发自肺腑,不加任何功利的,只是这宫里的人行动只讲得失,把人生生看低了罢!”窈娘闻言目露轻蔑,嗤笑道。
二喜简直要被她气死,这么个不识高低的丫头片子,若不是怕坏了自己与主子之间的情分,二喜登时就能不动声色地收拾了她。
大概是觉得窈娘说话的确过了,刘书晚终于出口劝道:
“好了,二喜是真正为了我好的,别个儿谁跟咱们说起这些话呢!”
话音落下,她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向二喜,羞涩又腼腆地缓缓说:
“只是你还不懂我的心,我并不在意称呼位份,此生只愿求的一心人……”要让皇上觉得她深情,那么无论人前人后,她都要是深情的样子。
窈娘显然被这话感动了,出神地看着刘书晚。只有二喜,她希望刘氏最好是在口是心非,否则她这一遭估计是真栽了……
却说毓秀宫里,刘氏走后,元春似笑非笑地看着皇帝,打趣道:
“听闻皇上十分宠爱这个刘氏,臣妾今天还特特换了好衣裳,想见识见识这是何方神圣。谁曾想一见之下,倒还不懂了……”
周高昱闻言轻笑一下,说:“谁又在传这些毫无根据的流言,倒打翻醋罐子了刘氏新奇点子多,喊她来给你解解闷还使得,别错了规矩!
我瞧她胆子大的很,还十分擅长顺杆子往上爬,你可别因为抹不开面子,任由她胡闹……”
“臣妾就是容易心软,今日记住了,明日说不准,又搁不住别人几句好话给忘了!皇上最好能时时看着臣妾,这样最是把稳!”
这话逗笑了周高昱,低下头来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近来着急解决的事,虽都谈的不深入,但安抚的意味明显。
玉罄等瞧着两人气氛好,就都悄悄退下了……走至外间,柱子突然放低了声音对玉罄说:
“那位主儿实在没个眼色,这是明公正道地堵门上抢人来了!!咱们娘娘尊贵,自然不会与这等小人蟹蟹蜇蜇,可若就这么揭过去了,明日你也来堵,后日她也来堵,咱们这儿可就没清净日子了!”
“你想怎么办”
“若叫我动手,定不让姑姑费一点儿心,下头磋磨人的法子多着呢!保管让她叫不出苦来!”柱子脸上还是透着憨厚的笑,语气却是阴
森森的瘆人。
“我自然相信你的本事,可是咱们娘娘行事一贯谨慎,多半是要等着外头琏二爷那边的消息到了,才肯斟酌动手。
刘氏招摇,宫里盯着她的眼睛不少,咱们且不必出头。这么着,你找几个人将今日刘氏堵人的事说出去,也别漏了春香。
内务府如今多的是想巴结咱们的人,知道刘氏做了这事,哼,他们自然会顺势而动!这样岂不好”
“还是姑姑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