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猜到一些什么。
不过这些事倒是不适合告诉程以时了。
“他怕贺祺也挺好,生的没事过来给店里找事。”他垂眸看着她说。
“确实,涮锅店这本才收回来多少,还没赚多少呢,什么人就想来分一杯羹,还是哪凉快就去哪里呆着吧。”提到挣钱和涮锅店相关的事情,程以时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嫌弃“那人”。
蒋彦辞觉得她这表情有些“灵动”,微微一笑。
然后,两个人推门回了原来的包间。
孟鸳刚把涮熟的羊肉一分为三,两个孙子各一份,她自己留了一份。用的蘸料是前不久刚跟程以时那里学到的川味香油碟,香油碟加蒜醋,中和了羊肉的膻味,咬上一口满口留香。她正被香得不得了的时候,儿子儿媳妇回来了。
“隔壁什么情况?”她随口一问。
程以时刚才得知了隔壁事情的来龙去脉,实在也没消化吸收,也不想让家人跟着操心,含糊地敷衍了过去。
“就一个喝醉酒的客人,头脑不清醒了,故意找存在感呢。”她说着,其实并不觉得这些词语中有不适合形容那两个人的。可不就是头脑发昏,愚蠢至极嘛!
“这些男的一喝酒就醉酒,醉酒就闹事,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孟鸳颇有些认同地说。
蒋彦辞:“…妈,我醉酒之后就不闹事,你不能一概而论。”
孟鸳咋舌,看着他说:“你结婚那天没喝醉酒?没喝醉酒还能把杆子当小时搂了二十分钟吗?”
咳咳。
突然吃了一个不得了的瓜,程以时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她倒是还不知道结婚那天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说到这个,她可就不无聊了。
“妈,什么醉酒抱杆子?”她眨着眼睛,好奇心满满地看向孟鸳。
蒋彦辞听她这个问题,忽然觉得刚才他就不应该替“部分男人”反驳一些事情。
他后悔了…
难得儿媳妇如此好奇某件事情,作为“标准婆婆”的孟鸳自然不愿意看到儿媳妇失望了。当即便忽略了儿子“示意”的眼神,津津有味地讲起了故事。
她这故事一开始,那精彩程度看两个小萝卜头竖起的耳朵就能知道了。
于是乎,贺祺艰难地从隔壁脱身,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他那曾经不可一世的“辞哥”耷拉着脑袋闷头吃饭。?
发生了什么?
他这才出去了几分钟?!
……
次日,前一天预定包间的老顾客带着两份绿豆糕过来找程以时道歉,同时还表明了他跟找事的那两个人的关系并保证以后坚决不合作。
程以时这才从这边人的口中知道了那个有意分涮锅店一杯羹的人叫麻六,还有他的一些生平经历。
不过得知这些事情,程以时其实是觉得跟她没多大关系的。因为她觉得,就看那天麻六对贺祺的那个态度,麻六后面应该都不会找她的事情了。
结果,却挺出她意料。
那天一大早,麻六t?请人送上了他的“道歉礼”,一个鼻青脸肿明显是被教育过的手下人,以及一块南城即将要卖掉的土地资料。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小弟就是之前那个闹事的人,他除了道歉以外就是一脸恭敬地递上了“土地”的资料。
程以时看着他那一脸痕迹,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一句。
“蟑螂很不干净,你小心得病!”
晚上。
程以时把那份土地出售资料带回了家,递给了蒋彦辞看。
“这块地位置还挺好的,之前北城规划局那边过来了几个专家,说大概就是在这个区域的位置建一个地铁中转站。”
地铁,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