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的。”说到这里自夸的部分,毛招娣还稍微有一点点不好意思。
“不要不好意思!招娣姐,我看你这三个帽子都很可以。”程以时明白她的心意,自然也不会去拒绝掉。
外面的天色也越来越黑,毛招娣也不想再耽误她的时间,拿着手电筒赶t?忙把人送下了楼梯间。
结果两个人刚到楼梯下面,就看到一个穿着长款大衣的男人站在那里。
蒋彦辞手上拿了一条厚的围巾,见他们过来了,跟毛招娣点头打招呼。
黑暗的环境里,男人俊逸的面容只能让人没想到一表人材这个词语。毛招娣轻轻一笑,把手上的手电筒塞到后面的程以时手里,然后对她说:“小蒋过来了,赶紧回去吧!”
“行,招娣姐,那我们就回去了,你也赶紧上去吧。”程以时把手电筒接过来这边的街道,因为城市设施不过关的原因,有些路两边还没有装路灯,晚上骑车的话太黑了。
毛招娣跟她挥手再见。
“听说今天那个小女孩出来找毛大姐了。”蒋彦辞借着后面手电筒的灯光,扶着车把,稳稳地骑着车。
自行车在这个寂静的夜晚发出链条之间相碰的声音。
后排座位上的程以时把他带来的兔毛围巾,围在脖子上,并用手紧紧地捂着它,听到前面人的问话,也没有把手放开,瓮声瓮气地对他说:“那个叫盼儿的小女孩跟招娣姐的感情比我之前想象的要深更多。之前我没有见到他,会以为小女孩可能看到了更好的生活就会把她忘掉,但是并没有。”说完了之后,她又叹了口气。
这本该是顶好的姑嫂两人,互相担忧着彼此互相牵挂着,彼此互相又惦念着彼此。
但是生活总是充满了一些戏剧化的安排,在两个人踏上南下的火车,以为他们就要改变以前的命运的时候,又告诉他们,改变命运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是一件充满着斗争的事情,波折的事情。
听到后座的叹息,蒋彦辞有意放慢了骑车的速度,然后将他下午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吴大强可能要被调回原籍。”
对于一个军人来说,调回原籍其实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同时又是一件充满着不甘心的事情。
同时,这件事情对于这位军人的上级领导来说也是一件令人纠结的事情。
此时此刻的南城军区,领导们正在为“吴大强作风不正”的事情而苦恼。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军人,或者只是一个从事文职工作的军人来说,军队领导的意见都不会这么的不统一。
“吴营长这个人在前几年的军事大比里面成绩都是还是不错的。”一个司令员翻看了记录之后发出这样的感慨,同时又叹息道, “如果这样一个人看耐着性子在军营里面在打拼几年也不能说不会成为一个兵王。”
“得了得了,别做出这么一副可怜人才的模样。”他对面的这位穿军装的同志性格相比起来就暴躁了许多,说话也直白了很多,“这个人对待一个跟他结婚多年相处多年的媳妇都这么狠心翻脸不认人不留情面,你能指望他在其他的事情上面有什么坚定的理想吗?要我说就趁这个机会赶紧把人送回去,别让他有翻身的机会。”
“也不能这么说,部队培养一个人才也是比较难的,这个人他可能在这个作风方面出了一些问题,但是成绩方面的事情,功劳方面的事情还是要另说的。”那个司令员在被他攻击了之后立马反唇驳斥了回去。
他这么一说穿军装的男人就更暴躁了,斜他一眼,把手上的文件还有刚才看到的举报信往桌上一拍。
“你这话就没意思了,这个做事之前还先看多人呢,他这个一个人难道就不能从这件事情里面看到他的一些小心思?他非要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