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现在把钱投给了小店酒厂要了它的股份。那短时间内,这个酒厂是一定处于赔钱的状态的。
蒋彦辞本来还闭着眼,这会儿听了她纠结的内容睁开眼睛,垂眸看着他怀里的人,沉声问她:“我之前给你的那个存折上的钱不够?”
“那个存折…”程以时脑子跟着他走,说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让我用那笔钱投资?”
“嗯,既然投了就多投点。”蒋彦辞应了一声,抬手摸摸怀里那个乱动的小脑袋。
程以时察觉到他的手,主动又蹭了一蹭,轻咳了两声对他说:“那你不怕我赔钱?”
“赔了就赔了,我每个月还有工资,能养活你。”蒋彦辞说得简简单单。
程以时闻言,继续依偎在他怀里,然后一开口则是不解风情的一句话:“除了我,你还得养活舟舟。”
蒋彦辞睇了她一眼,然后强行地遮住她的眼睛,并对她说:“真到那一步,就把舟舟送回去,让爸养。”
程以时:“……为什么?“
“很简单,爸的工资最高。“蒋彦辞直白地说,没有感情,全是“事实”。
程以时:……
突然有一种负罪感?
第78章
蒋父不知道这边的小儿子以及小儿媳已经“惦记”上了他的高额工资, 但是很显然这个在部/队贡献了几乎一生的人有点想他的媳妇了。
以往一个月才想起来往这边打一次电话的人,在这个半月里已经打了不知道几次了。
虽然没有明摆地说,但是就程以时听到的, 她公公这人已经旁敲侧击地问过好些回她婆婆回北城的行程了。
只可惜, 蒋王有意, 孟女“无心”。
在今日份的通话中,蒋父再一次表示,如果要回北城,车票尤其是卧铺的车票要提前订,免得临时订可能会订不到后。
不过对于这个事情, 孟鸳前些时候可能还会担忧, 可最近还真不忧虑这个事,没有顾虑其他, 径直对他说:“没事,订车票这些事都是小事, 到时候让老穆帮忙订一张就行, 他儿子现在在南城火车站这边当领导。”
孟鸳的语气很自然, 话里的娴熟程度绝对让人想不到, 她口中提到的那位叫“老穆”的老友, 在三天之前才和她相遇。
这事还跟之前那条蒋彦辞取回来的旗袍有关系。那条旗袍或许是师傅做的时候做得太贴身也可能是因为其他一些原因, 总之需要送回去再修改一下。
送衣服的那天,程以时跟蒋彦辞都忙, 只有不去幼儿园的蒋行舟闲着, 所以就有他陪着孟鸳去改衣服。
结果路上这一老一少被“地痞流氓”盯上, 把两个人堵在裁缝铺的路上要钱。
然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 一个带孙子出门的老爷爷横空出现,上去对着他空有外在实则一身虚的“地痞流氓”踹了一脚。
这一踹, 孟鸳才认出来这个踹人的老爷爷是她一个熟人。
蒋父对这个“老穆”显然易见地很关切,难得得没有在五分钟的固定时间挂断电话,而是静静地等着孟鸳说话。
“老穆?”
“没错,就是之前跟我在一个海东文工团的那个跳芭蕾的老穆。”孟鸳说起来这个人,表情还挺耐人寻味的。
程以时听到这里,端着瓜子花生的手都顿了一顿。
不是。
现在这个场景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的奇怪!她婆婆给她公公打电话并且聊得还是一个“救命恩人”的熟人…
她耳朵不自然地动了动,八卦的那一颗心也动了动。
在她脚下面坐着的蒋行舟小朋友察觉到她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