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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推开房门,探出一个小脑袋,奶声奶气地问:“妈妈,出什么事了?”

程以时看到他的小脑袋,顿了一顿,然后反应过来她的脚还在某个人的手里,脸颊迅速浮了一团红晕,收回了脚,对儿子说:“没事。”

蒋行舟当然没那么好糊弄,他乌溜溜地黑眼珠一转,视线落在他那高大的父亲身上,他挺挺肚子奶呼呼地说:“爸爸,是不是你欺负我妈妈了?”

蒋彦辞的“好事”莫名被他儿子打断了,心情不怎么好。对于儿子的质疑他也没在乎,只是看到他儿子只穿了个小裤衩站在门缝后,他实在受不了了。

“蒋行舟,你回去把你衣服穿上,赶紧睡觉!”他起身,去捞小崽子。

蒋行舟摇身一晃,趁机推开房门,一溜烟地冲到程以时的怀中,看着蒋彦辞说:“我睡不着!我该跟妈妈一起睡了!”

“我陪你睡!”蒋彦辞突然发觉,今天没提前把蒋行舟哄睡是个失误。

他决定要改变一下,伸出手示意。

蒋行舟就穿个小裤衩,屋里头并没有那么暖和,一时冷得瑟瑟发抖。当然,发抖也不影响他反抗,瞪着圆乎乎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说:“不要!跟你睡不暖和!”

他才不要跟钢铁一样硬的爸爸睡,他要跟柔软软和的妈妈一起睡!而且爸爸“陪睡”连抱都不抱他,妈妈“陪睡”才会紧紧的搂着他。

蒋彦辞:“……”

程以时怕冻着他,使了一把劲儿把小崽子送到了床上,把被子往他身上盖了盖。盖完了以后,转头看向蒋彦辞,说:“让他在这儿睡,你去他那里睡?”

蒋行舟听到妈妈的话,兴奋地在被窝里打了一个滚,然后伸出毛茸茸的脑袋,一脸骄傲地看着他爸爸。

蒋彦辞看了一眼占了他位置的肉崽子,压下要把他丢出去的情绪,径直走到床一边躺下,对程以时说:“他那里不暖和,这里暖和。”

程以时:“……”

要不是她暖不热被窝,她肯定要把这父子俩都丢掉,自己一个人去那一个屋睡。

无可奈何。

程以时将歪倒的暖水壶扶起来,起身将泡脚盆中的水端到卫生间倒了,走到另一侧,看着床上那一对眉目相似的父子俩,骤然心里一软。

然后,抬起手臂,将吊灯关掉。

房间蓦地变得黑暗,月光透过纱窗投下斑驳的影子。

在寂静的房间中,听到程以时的声音:“睡吧,睡吧!”

次日一早,蒋行舟坐在沙发上,背着他的布袋书包,托着他的腮帮子,不解地问正在换鞋的人:“爸爸,我今天一觉醒来怎么又在一边,都差一点掉到床底下了?”

蒋彦辞换鞋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来,挽了一下袖子,反问他:“那你掉下去了吗?”

蒋行舟摇头。

“没掉下去,就没有事。”蒋彦辞说完,漫不经心地又换了话题,问他,“你早餐想吃点什么?”

不负他的期待,他一提吃饭这个事,蒋行舟立马不纠结之前那个问题了,放下托腮帮子的手,坐直身体,大声地说:“包子。”

“吃包子得赶紧出门了,你去跟妈妈打声招呼,我们就走了。”蒋彦辞说。

蒋行舟闻言,站起来迈动小短腿,跑到正在整理衣服的程以时面前做了个敬礼的动作,奶声奶气地说:“报告妈妈!我和爸爸要出门买包子了!”

程以时:“批准!”

九点半左右,运送新鲜食材的车辆到店铺的后门,小何跟木芳芳一同去接车。

刘明把处理量最大的鸡爪拉了回来,然后在后厨中教临时工怎么处理怎么清洗。

自从软糯耙肥的五香虎皮鸡爪上架,小火炉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