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申正义是单位退休老干部,他的寿宴肯定有不少大人物。南城如今经济在发展,有些人自然是有了钻谋,才有了今日这场事。
所以,说实话,程以时并不生气。
她之所以说出来“报警”这个词,无非是想知道或者是确认一下针对小火炉的人是谁,不然后面报仇难不成还真的要虚空锁敌?
申正义已经是气得不能再气,一方面是感谢程以时没有让他在老伙计面前丢面子,一方面也是对这个大儿媳妇真的失望了。
“老大家的,你要是不说,就跟老大收拾收拾东西搬出去吧。”
申老大吓了一大跳,他平日工资不高,花钱又大手大脚,全凭老两口的退休工资过日子。现在他爸说让他搬出去,那就跟让他净身出户没有什么区别。
所以,他也难免对媳妇产生了怨言。他早上出门的时候是被媳妇叮嘱了两句让他在饭店里催催红酒的事情,但是他确实从头到尾是被蒙在鼓里的。
“你赶紧说清楚是什么回事,别让爸妈生气了。”他埋怨道。
申家大嫂剜了他一眼,但是眼前的架势已经是不容她不说实话的地步了。
于是,她就把如何设计,如何找内应,如何让酒变质的方法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尤其是说到最后,下药的环节还不忘记重点强调一下她只是让酒变质变酸臭,并没有在里面下药。
程以时闻言,耸了耸肩。
就在这时候,两个穿警察制度的人拿着公文包走了进来,问:“谁给公安报警,说这里有人故意往酒里下脏东西?”
申家大嫂闻声,脚步一乱,往后退了两步。
两个公安都是做惯了侦查工作的人,一瞬间就捕捉到她的小动作,皱了皱眉问:“是你下的东西?跟我们去局里一趟。”
最后,申老大只得陪着啜泣连连的申家大嫂去了公安局,小火炉这边也去了一个春生去交代事情。
申正义和李洁出于不好意思的缘故,非要把两瓶红酒的钱给付了。
这笔钱程以时到底没药,反而她也郑重地跟申正义李洁道了歉:“酒里被下了东西,还是我们小火炉管理不到位。两瓶红酒就当是小火炉赔偿的礼物了。”
…
下午四五点,春生从公安局回来,也带来了公安局对这件事情的处罚。
两个人合谋在饭店里下药,事情可大可小。但是鉴于下在酒里的东西并不是毒,只是让酒变质的东西。最后对申家大嫂和中年妇女的惩罚是学习教育一周,罚款200,还要向单位发惩戒函。
这个惩罚可能对中年妇女来说无关紧要,可是对于在公家单位的申家大嫂却不容小觑。
小何觉得这是两个人罪有应得,春生却觉得这个惩罚太轻,而且这件事还要找到后面的罪魁祸首。
刘明则是直接出门买了一把锁,准备以后只要后厨没人就给锁起来,并跟洗菜刷碗的阿姨重新商量了二次检查制度。
木芳芳来得晚,但是却融入得快,也对今天嚯嚯事的两个人骂骂咧咧的。
她是本地人,说话骂人都让听不懂的蒋行走带着一脸茫然的表情,只能通过她的表情判断她的情绪。
“木姐姐,你很生气!”小崽子聆听了一会儿听不懂的话,托着下巴如此说,又问,“你是在骂他们吗?我能感觉到你的愤怒。”
众人一听,被他逗笑。
程以时则是直接把小崽子搂到了怀里,摸了摸他的小刺刺头。
木芳芳也觉得不好意思,一时情急竟用了方言来骂人,还被小孩听到了。
员工们如此为“小火炉”着想,也让程以时这个当老板的非常有成就感。
于是在这个星期六,小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