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蒋彦辞说。
“那你笑一笑吧,爸爸。”小崽子手抵着下巴,踊跃地提出建议。
蒋彦辞:…
就在这时,前面的领导站起来宣布举证会正式开始。
小崽子对此没有什么概念,还念叨着让爸爸笑笑,以此来证明爸爸的开心。
蒋彦辞无奈转头,手动合上小崽子的嘴巴,对他说:“妈妈要开始收拾坏人了,你还要说话吗?”
蒋行舟急忙摇头。
蒋彦辞这才松了手。
前面的举证也正在进行,由于举报信是由程以时递出来的,所以最初的举证就要先从程以时开始。
程以时也不藏着掖着,第一个便请于春坊上了场。
“修改稿件的时候,我觉得拿捏不准,所以就请了几个同事过去改动了下。后来其中没用上的解说稿被于姐带走,莫名其妙就成为了甄同志的稿子。”
于春坊配合得也很默契,径直将她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纪/委的领导一通听下来,若有所思。一边的赵争先却有些不安心,急忙递给何文声一个眼神。
何文声轻咳两声,直接问:“如你所言,那当初甄同志将解说稿盗用后,公示期间为什么没有直接跟组织汇报?”
其他人想不明白的点也在于此,当初初评结果是有公示期的,公示期间不举报,反而在最后出结果时举报,总觉得很别有意图啊。
这其实就是一种引导,故意引导别人往后者去想,刻意弱化问题核心的盗用抄袭,而将看客的关注点引到后面举报的问题上,让人不自觉会想,为什么初评期间不举报,现在别人就差一纸任状来举报,是不是嫉妒别人?
蒋彦辞坐在后排,却也将场上此人的用意了解得一清二楚。
只不过他却不担心,这种引导或许对其他人有用,但是对于像“直言不讳”“心中坦荡”的人却没用。
果不其然。
于春坊并未多想,径直解释:“当初公示期间,小程在住院,甄同志向我承诺,之后她会主动放弃这个岗位,并去找小程道歉,所以公示期间才没有去举报。”
此话一出,台上台下躁动不已。
赵争先觉得形势不对,但又迫于压力,不得不出面维持现场秩序,又尝试着帮甄可宝回转局面。
“但是于同志,这种说法也都是你片面的观点,不知道你有没有其他证据呢?”
于春坊迟疑着摇头。
“没有证据那可就不怎么能证明这些言论了。”赵争先装作困扰的模样,转而又不经意地跟旁边纪/委领导提起,“而且最近听说,于同志你因为家庭问题跟甄同志还有矛盾?”
程以时闻言,眉头微抬。
“矛盾?”纪/委领导果然问起。
赵争先急忙给出一个手势,另外一方的甄可宝作委屈的模样,顺势说:“领导,我嫂子就是于同志最近在跟我哥闹离婚,她让我劝劝我哥别跟她离,我没劝成,所以就跟程同志一起想用解说稿这事逼我就范。”
说着,她将一张解说稿递过去,上面字迹清洗,某些地方还有些痕迹。
“领导,你们可以看看这个解说稿,它是我亲手写的。上面第二行的字还写错了一个,我还特地换了其他钢笔重写了一遍。”甄可宝说。
领导们传着看了看,发现如她所言,那份稿子上有个修改的痕迹。
甄可宝偷偷看了他们一眼,脸上越发得意,然后趁机又把自己的“证人”请了上来,做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可怜巴巴地说:“这份稿子当初就是我先写了,不小心让我嫂子夹带走的,我嫂子现在生我气非说这个稿子是我偷的,我只能请文同志来给我做个证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