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定不会被察觉。
“姑姑,如今我是何种身份呆在此处?雍亲王强夺来的臣子妻,还是暖床婢女?您但说无妨,也好让我摆正自己的位置。”
“小年糕你可莫要再说这些气话了,你依旧是王爷的侧福晋。”
锦秋觉得小年糕愈发尖酸刻薄了,倘若方才王爷听到那些噎死人的话,定要生闷气好几日了。
王爷在朝堂上伶牙俐齿,可一遇到小年糕,却变成了锯嘴闷葫芦,疼了伤心了,都不知道吱一声,只默默的承受所有,他们这些奴才都忍不住心疼。
“姑姑,小阿哥在何处?”
“爷上朝的时候,会带着小阿哥一道入宫,将小阿哥放在乾西四所里照料,十三阿哥歇息之时,也会帮着一道照料小阿哥。”
“我想入宫去看小阿哥。”
“算了,不用了。”年若薇担心那个疯子又会因为她擅作主张而发怒,于是忍着对小阿哥的思念,悄悄抹泪。
“我这就去准备马车。”锦秋毕恭毕敬的说道。
年若薇诧异的看向锦秋:“不必了,免得他责罚。”
“小年糕,爷说了你只要不离开他,你想做什么都成。”
“不必了。”
年若薇知道眼下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人在哄她的工具和手段而已,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待到她愚蠢的再次对那人动情,他又会变本加厉的折磨她。
既然他此生注定会对她阴魂不散的纠缠,那就互相折磨到白头吧,谁也别想善终!
锦秋很快就寻来了马车,年若薇换上侧福晋的吉服就入了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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