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若薇哽咽说道。
“夫君你是不是烫伤了胸膛,你快些去上药。”
“夫君你也吃,今日周婆婆的广寒糕做的软糯弹牙,可口极了。”
“嗯,味道的确不错。”
“夫君,明日我想回海宁了,家里那些账目好几日都没理了。”
“祖母昨日派人来说不必着急回去,让我这两日带你去鸡鸣寺求子。”
“可..我走不动山道该如何是好?不如改日吧。”
“无妨,为夫背你上山。”
听到这句话,年若薇顿时满眼惊愕的看向陈文宴,抬眸间,竟然撞入他缱绻深情的眼眸中。
她心下一惊,赶忙垂眸回避。
卧房内夫妻二人亲昵的家常对话,每一个字都是对他的凌迟,震的胤禛心口疼的发麻,他被那些满是爱意的字眼,刺的体无完肤,连呼吸都觉得痛不欲生。
屋内夫妻夜话还在继续,胤禛亲手做的饭菜被原封不动的退了回来。
他就像个小丑,死皮赖脸的呆在不属于自己的家里,这些年来他做的一切,原来都只是感动了他自己。
此刻他嫉妒的发疯,心痛的不得不紧抿着唇,咬紧牙关,才勉强不让自己脸上的情绪太过于崩溃和狼狈。
该如何是好?他似乎真的失去了此生挚爱。
不!年氏本就属于他,就算她已然移情别恋又如何!他再将她的心夺回来便是!
......
年若薇在血棺材里足足泡了小半个月,才勉强能行走自如,只不过肆意洒脱的疾行和跑跳在两年内已成奢望。
“夫人,今日休沐,为夫明早带你去鸡鸣寺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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