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的低头,不敢再去看年氏曼妙的身姿,良久之后,他忽而重重的点头,声音染着喑哑薄欲。
“喜欢...你.”陈文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忽而觉得觉得极度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他虽不想承认,但他似乎在日积月累的点滴相处中,喜欢上他精挑细选,用来抗衡家中纷乱的棋子。
他正在走神之际,忽而听见噗通一声,年氏竟然再次爬进了血棺中。
.....
第二日一早,年若薇只觉得眼皮沉重,她缓缓的睁开眼睛,顿觉头痛欲裂。
昨儿夜里她醉的厉害,她只记得自己抱着痰盂吐的昏天黑地,旁的事情竟然完全一片空白,她心中骇然,顿时从血棺中坐起身来。
她一抬眸就看见陈文宴躺在一旁的软榻上,不知为何,她竟觉得莫名的心安。
她蹑手蹑脚的裹着毯子,去往耳房沐浴更衣,待到坐在梳妆台描眉画眼之时,陈文宴已然起身洗漱。
“夫君,我昨夜醉酒应该没闹笑话吧……”
“不曾,今日带你去江宁府拜年,晚些时候带你去一处地方。”
“去哪?”年若薇放下手里的胭脂花片,茫然看向陈文宴。
“去了你就知道了。”陈文宴莞尔,随手从袖中取出一支华贵的金镶玉松鼠石榴发簪,别在年氏的发髻之上。
“新春大吉,夫人。”
“新春大吉,夫君。”
年若薇柔柔浅笑,也将准备好的亲手绣制的荷包递给陈文宴当生辰礼物。
他是百年世家的嫡子,自然不缺那些华贵之物,送她亲手做的物件,方能显示她的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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