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个xue被假阳深深的捣干着,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每次下落时,都会产生一种那层膜快要被捅烂的错觉,既痛又美。
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干疯了,很想叫,可是又下意识的觉得,身体可以银乱,一旦叫出声来,那麽,就连最后一点尊严都失去了。
前面的花xue被插得银水泛滥,红艳的两片唇肉朝两边翻开,略微红肿,泛着湿润的水光。而那音蒂,早就充血的不像话,急需被人抚慰。
如果有个人在这时候把他那颗敏感的小花核含在嘴里好好吮吸一下就好了。
李昂无法自控的产生银乱的幻想。他知道自己这音蒂特别敏感,比任何地方都要脆弱,只要一碰,他就能流出大量的春水来。
如果在被插xue时玩弄小花核,他会马上疯掉。
还有胸膛上那两颗敏感的乃头,硬的发痛,就像饱满的樱桃……
这样想着的他,竟鬼使神差的,将两只手分别伸向了下体和胸膛,抚慰着自己。
音蒂被麽指粗暴的摁揉着,无上快感导致下面花xue收缩的更急剧。左手以食指和中指夹住乃头,又捏又扯,将那地方玩弄的更加肿胀。
他在微微眩晕中闭上了眼睛,听见饥渴的皮肤发出了扭曲的声音。
寂静的调教室里,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下体被抽插发出的“噗唧噗唧”水声……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都是一副令人欲火焚身的场景。
黑暗中,漂亮的东方男人,蹲坐在两根硕大的假阳具上,疯狂的扭摆着身体抽插。他的臀部雪白而丰满,蜜桃似地两瓣,中间藏着的那朵嫩红的小洞,湿漉漉的,被粗黑的假阳具干的通红,朝外翻着,连细小的褶皱都能看见,微微抽搐着……
顺着后xue往前看,又是一处奇妙的风景。
敏感异常的音xue同样银乱不堪,每一次被大棒深入时,男人的银水就如同小溪似地流淌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地板上,弄得下体湿淋淋粘糊糊,一片泥泞。
腰肢细软,是有天生媚骨,每一个动作都是煽情的,充满诱惑。
男人放浪不堪,一边插着自己,一边饥渴的用手抚慰着自己的音蒂和乃头。那里似乎是他的敏感地带,每当指尖轻触到那里,他都会深吸一口气,细腰轻轻战栗,然后迎接着下一次幸福的来临。
十分惹火的春宫,唯独少了叫声。
“叫。”在黑暗中观摩春宫已久的雅刀,终于开口了,恶质的羞辱着,“自己插自己都能银成这个样子,你还真是个欠草的浪货。给我叫出声来,大声的叫。”
李昂咬紧唇,不发一语,视线早就被激情的泪水朦胧成一片。他知道对方正在盯着自己的私处看,强烈的羞耻感让他下半身更加酸美,抽插的也更加强猛。
看着他春情荡漾的模样,雅刀轻笑起来:“不叫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