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信香加上那药香催化,按理孕育子嗣应当不会有任何问题,陛下安心等待便好。”

宇文越:“……”

就是这样才安心不下来。

他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把事情告诉谢让,脉象上暂时诊不出来,对他其实还算好。

但他也知道,这种事不能拖得太久。

再拖着不解释,就算把他那玩意切了,老师都不一定能消气。

宇文越心中颇为绝望,随口应付两句,便打发冯太医离开。

后者朝他行了礼,率先走出庭院,脚步却猝然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