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逃避,要喊也只会正正经经地喊太傅,好像老师是个多么叫人难为情的称呼。
偏偏这种时候,喊得倒是顺畅。
少年的坚持似乎到了极限,他没再说话,也没像前一回那样磨蹭太久,很快咬了上来。
信香注入的同时,谢让周身的温度也跟着逐渐升高。他在这奇妙的感受中再次体验到了那种令人飘飘然的快乐,谢让喟叹一声,浑身却陡然一僵。
身后……
那是什么?
他下意识挣扎起来,原先缓和的氛围骤然变得紧张,身上的乾君却好似被这个动作激怒一般,更加用力地钳制住他。
宇文越近来武艺见长,谢让那点抵抗的力气在他眼里跟小猫轻挠没有区别。少年轻而易举便将怀中人紧紧按住,血液中破坏与征服的欲望前所未有地叫嚣着。
“宇文越!”谢让哑声呵斥。
少年动作一顿,缓慢抬起头来。
他依旧紧紧攥着谢让的手,十指紧扣,掌心的温度几乎要将谢让灼伤。